白隐菊紧张的攥紧手帕,焦急地等待着远处的两人赶快离去。她尴尬的站着,窘迫的捱着时间,看着远处的夕阳,人说夕阳无限好,终究近黄昏。鸟雀归枝,筑我家巢。妻儿齐聚,她的家,她心底的家,却在何方?
远处的鸟雀,化为一片孤影,染红的天空,伴着西沉的金乌,模糊视线。原来我也是一只失了同伴的孤鸟啊!
压抑的哭声轻啜而起,燕馨转身紧靠在佳豪的肩头,侧首看着她,满眼哀伤。佳豪微微对她摇了头,凑到燕馨的耳边低声说道:“哥,是一只受伤的狼,他是大漠的勇士,不倒的胡杨,即使受了伤,也要好强地自己处理伤口。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倒下,他的自尊不允许别人哀悯。劝不了,行不得。唯独对她,哥是一万个心记挂着她,想着她,哥是为她好,说不得的事,总比说出两人一起痛苦的好。”
燕馨紧紧拥住了他,紧握住他的手,看着远方的削肩痩影。
佳城看着树后那抹微微颤抖的身体,继续苦涩地道:“你知道我为何在松枝上挂上彩色丝绦?我觉得它太孤单了。春去秋来,夏走冬去,他都那么的站着,给别人一种什么苦都能承受的强大感觉。我一直认为他是苦涩地,他体会不到一岁一枯荣桃红柳绿,开花结果的乐趣。哥好像这可树,希望隐菊是他不离不弃的红丝绦。”
风掠过你的嘴边,把你的锦笺带到远方。风不是无情物,风有情起来,和他的个性一样,激烈地直撞你的心底。
白可人握住锦帕的手紧紧按在心口,听着远处传来的话语,无力地靠在松树旁。压在心口地手,无力松开。锦帕像断线的纸鸢,飘悠悠的垂落。她抬头看着天空,金乌已经落下,唯留一片橘黄。像极了现在的自己,心被拿去了力量,只觉地困乏无力。
白隐菊喃喃道:“这就是他吗?原来我以为很了解他,却是差得离谱可笑。他从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从没有想去了解过他。原来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天涯我在海角啊。”
白隐菊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锦帕,解下挂住肩头的松枝,不再顾及远处地两人,向着来时地垂花小门,步步走去。低头喃喃道:“哥是吗?你是佳城的什么人?”
又像来时地那个晚上,孤孤零零。那时还有个和自己说话地人,现在身旁有一大堆可以说话地人,自己却再也没有了想一吐痛快的心情!来时不过短短时间,自己的心境竟然变了,变得这么不可思议。
白隐菊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住的隐菊小院,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熟悉的景亭棉帘,那时,你,厢房外,景亭下,站着等我,月牙色长袍,风华绝代。我伸手撩起棉帘,将你看清,你说:“小姐,我等你多时,可是要走?”我压下尴尬,佯装出一副端庄大气,找了个借口告诉你:“是啊,正好路过景亭,马上就要出门。”
好像它就发生在眼前。不曾离我远去。梅雨走到她的身后,轻声道:“小姐,你回来了。你怎么了。衣服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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