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城笑道:“你这回拿回来的药,这不是暂时保住了我的性命了吗?我再不能说你玩世不恭,天涯海角的流浪,不务正业了!恩,放心佳豪,我心里有数!”
佳豪见佳城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拿起桌上的茶杯,对着月光,凄苦的灌下。
“哥,你别管了,既然你这么在乎隐菊,弟弟我就帮你一把!”
佳城没有说话,羸弱的倚着椅背,双眼深邃的看着天空。
又是早冬寒冰天。
夜深,佳豪换上一身隐形衣,轻轻的走进佳城的卧室,为佳城捏好被脚。恒康二十年的这个冬,多风雨。
佳豪不再犹豫,轻轻为佳城关好门,拿起佳城桌旁的青冥剑,犹豫的看着佳城苍白的睡颜,无奈的叹息一声:“哥,你醒来,弟弟就回来了。”
一个纵身,从二楼的南窗飞出,无声无息。
在佳豪离开的一瞬,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叹息道:“豪,我只是功力退步了,不代表我的嗅觉味觉也没了,你为我茶里下了那么多地蒙汗药,我已是身子半截埋在黄土的人,何苦再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这次来到中原,不曾有过一个好觉,你尽管游历四方,经历丰富,但是毕竟血气方刚,易于冲动,水落阁什么地方,你也敢闯?
今夜月明人难眠,漆黑的屋子里,不时传来佳城痛苦的咳嗽声,他不敢睡,押着难熬的夜晚,睁眼到天亮。他,等着他的弟弟回来。
“老头子,你说我们的女儿不会想不开,从这望月楼上上跳下来吧!”白夫人蜷缩在白树玉的怀里,躲在矮房的阴影下,向外望去。
“唉,隐菊自小聪明懂事,这件事苦了这孩子了!”白树玉握紧自家娘子的手,轻叹一声。“但愿,这件事尽快过去,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白夫人道:“老头子,你在说什么来,宝儿不是你孙子嘛。”白树玉道:“那不一样!”白夫人道:“原来老头子心里的天平也是偏着的呀。”白树玉道:“儿孙满堂,年年有余,我也是想过一下平静的日子啊!”
白夫人没接话,看着远处单薄的身影,道:“老头子,看着这俩孩子这样受罪,我心里也不好受,这让我想起了当年。”说着,白夫人眼眶湿润。
“擎台当年也是这样,孤寂的独上高楼,隐菊这落寞的样子,像极了他当年的样子!”白树玉,看着月亮,轻叹。
“没想到,活了大辈子,看到的终究逃不过情字啊,情之一字,伤人无形啊!”白树玉叹息道。
白夫人紧握住夫君的手,苦涩道:“雪月当年,不知登过多少次高楼,她在那辉煌的大笼子里,身边没个亲人,那时,她心里有多难!爱着她的人多疑深沉,不爱她的人算计迫害她,本想着,我们尽量给隐菊一个淡雅温馨的生活,没想到,人算终究不如天算,这条路,没人帮得了她。”
白树玉叹息道:“事隔二十年,终究又开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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