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已经好了吗?”安安撑着笑问。
他没有出声,忽然从袖中拿出一块铁牌递到她面前。安安一愣,“这个,你打算给我吗。不用了,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放在心上。”他冷冷地说,“看清楚这块令牌,上面的标志,你应该认得。”
“有点眼熟。”她思索着说,尴尬地垂着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给救命恩人一个什么信物说将来赴汤蹈火也要报恩之类的话,怎么他让她认什么牌子。她眼睛一亮,拉起自己的袖子,“这个,和我手上的纹身一样。你有这个牌子,这么说,你是魔教的人。”
他打量着她,能拥有这块令牌的人只有几个,宫里的人全都知道,为什么她到现在才想起来,才现在还没有明白他的身份。
“能让我看看你的纹身吗,真的和我的一模一样吗,总会有一点不同吧,我的是四叶草,是四叶草呀。”安安拉着自己的袖子期待地看着他,恶心地感觉涌了上来,她咬着唇,紧紧盯着他。
他转过脸,她嫩白的手腕带着玉瓷的光泽,教中从来没有人的把记号印在手腕上,所有人包括他的纹身都在左臂外侧,不像她,印在那样显眼的地方不是容易让人发现,难道她真的不是教中的人,只是凑巧有这样一个印记。他犹疑地扣住她的手腕,沉脸看着她,如果普通的教众应该都中了盅毒。
“怎么了,我的毒还没有清除吗?”安安担忧地问。
“你不是绝神宫的人。”他冷淡地打量着她。
“应该不是吧,我连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是绝神宫的人吗,不要小气,给我看看那个纹身好不好,我真的不是绝神宫的人。”
他沉下眉,捏住她的嘴把一颗白色的药丸塞了进去,“现在是了。”
“是什么,你刚给我吃了什么。”她揉着自己的脸问,提升内力的药,百毒不侵的药,还是青春长驻的药。
“蛊毒。”
“毒?”安安感觉眼前一黑,“你不会是想以毒攻毒吧。”
这个天真的女人,他冷冷瞪了她一眼,“以后你就是绝神宫的弟子,如果敢违命背叛,体内的蛊虫会破体而出。”
安安眨了眨眼,“为什么?”
为什么?他皱起眉,连他也想不通,其实可以杀了她的,让她没有痛苦地死去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可是竟然不想动手,是她的救命之恩,还是她温暖的笑,或是是因为她的纹身,留下她会比杀了她有意思得多。
“我不会武功,对这里也不熟,从之前发生的事看,好像心机也不够的样子。你收我为手下,有可能还会为你增加麻烦。你有很多仇家对不对,在这种时候带上我,不是更麻烦。”
“我有自己的考虑。”
“我知道呀,你说出你的考虑吧,大家商量一下。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有个人商量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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