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要解药?”他狐疑地问。
“如果你肯给我,当然最好。”她微微笑着。
她在打什么主意,他皱起眉,好像胜券在握,又好像真心和他好好商量。安安难受地皱了一下眉,身上的毒好像还在影响,他给她吃的真的不是解毒丸之类的吗,没理由呀,为什么要她加入魔教,她一点妖女的气质都没有,她还救了他的命,不要他的回报,他也没理由恩将仇报呀。都说古人的心思比较单纯,她好好地和他说,他应该能明白的。
“如果你不出错,每年这个时候,我会给你一年份的解药。要是你立下大功,我会解了你身上的毒。”
“要是我没有立功,是不是要一辈子当你的手下。绝神宫算是社团吧,有月薪吗,就是工钱,我听说台湾的社团是有的。”
她是疯了吗,他沉着脸想,“你还没有睡醒吗?”
“我吗,的确头还有一点昏!”她按着自己的头,“可是没有工钱,他们为什么要为你做事,全都闲着没事做吗,为了理想,好像古人特别容易因为忠义行事。那你想做什么?”
“报仇。”他脱口而出,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这个好像不能当成理想。”她难受地靠在床边,“那个,我饿了,有吃的吗,没有的话我包里还有干粮。虽然更想喝点水。”
“麻烦的女人。”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水塞到她手里。
她有气无力地朝他笑了笑,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受自己使唤,身上的毒好像变得更麻烦了,不会是吃了他的药的关系,他的药,不会是春药吧。她戒备地看着他,脸上泛起嘲红。她那是什么表情,他气恼地想,引诱他吗,以她的姿色吗,虽然也算是个美人。一皱眉,他离开房间,功力已经恢复,也不用担心什么。用过餐,他盯着放在面前的粥,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厨房准备这个。那个女人,虽然怪怪的,心地倒还不错,也许是有别的目的,首先要查查她的底细。端着白粥走到床前,她竟靠在床边睡着了,他无奈地皱起眉,忽觉她的脸色有点不对。
带她回来后,他没有救她的意思,既然她有这个自信救他,应该就不会有事。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沉着脸想,按住她的脉,他不通医术,只懂简单的脉想,她看起来很不好,要不要找个大夫。以前她就是住在这个镇上,虽然不知她为什么离开,为了她惹上麻烦的事,他会很恼火。先前她昏着的时候,好像脉相没有这么差,难道是她服下蛊毒的缘故。他思索片刻,拿出蛊毒的解药喂了下去,毒药什么时候都再服,如果现在死了,服下毒药的作用也没有了。
服下的应该不是春药吧,安安迷迷糊糊地想,她现在这个样子,吃春药根本是多此一举。果然还是毒药呀,她皱了一下眉,比起控制自己让自己没有办法脱离的毒药,还不如春药一次解决,事情好像变得挺麻烦,早知道就不救他了,现在的状况有点像农夫与蛇,希望他是一条没有毒的蛇,就算这样,她还是害怕,蛇这种东西,真的很可怕。身体热得吓人,头也很疼,好像是发烧了,没有胃口,可是肚子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