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德昭暗暗叹服,真是胆大包天,怪不得明宪愿意让她同行军中。
“可是信上,说的可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和身上胎记之类的东西?”文德昭再看了一遍:“是个女子的生辰八字,还有并不清楚的地点描述。”
明宛点点头:“摄政王之所以死后,残余党人没有复仇,是因为他膝下无子无女,根本无法拉大旗扯军。”
文德昭合上书信,放在一边:“听闻他荒淫无度,养歌妓无数,怎么会没有子女?难道是他不能生育?”
言及此,二人都是心中一痛,因为二人亦无子女。
明宛轻描淡写恰似无意般抚了抚自己腹部,接着说道:“我猜测,应该是他的孩子,自小因为不得已的缘故,被遗弃了,但是摄政王在战争中伤了身体,不能生育,所以他在寻找,但是因为事关重大,他唯一的孩子万一被人知道,必然是一番血雨腥风,所以,”明宛顿了顿,“他选女官进宫,实则,在安排他的女儿来身边。”
文德昭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是这个缘故!
“玄贞疑我,明宪防我,皆是因为这个缘故,当时时机还不成熟,我只能利用这个猜测引导他误认另一名女官为女儿,而后我在他面前杀死她,击溃摄政王心理防线,让他最后丧失理智。”
文德昭看着明宛波澜不惊的模样,这一场攸关生死的计谋于杀害,仿若一场游戏般风轻云淡。
文德昭知道她城府深心机重,但除了对他。
文德昭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她让人难以揣测,于是问:“所以,你要找我确认什么?”
明宛坐在他腿上,环在他怀中,对他耳边轻声呢喃:“龙纹戒指,可能在子苓手中。”
文德昭知道她绝对不是妄加猜测,需有证据才这般说出:“谁?”
明宛定了定:“御前药官,容子苓。你面圣,当见过她。她极有可能是摄政王的女儿,我需要亲自去确认。”
文德昭脑海中闪过那一席草席血洒一地的情景,眼神一番激荡之后冷却下来:“她死了。”
明宛站起身来:“什么?!”
文德昭叹气道:“就在不久前,刚被皇帝,赐了,’暴毙’。”
明宛扶额:“难不成他知道了?怪不得前几天还劝我!”
文德昭摇了摇头:“那未必,他这几天也很是奇怪,只把我们叫进去住了几天,见一面就让我们走了。”
明宛想起那个深宫中心机城府比自己还要深的弟弟,一时语塞。
他这是做什么,自己也猜不透。
既然他没有大动作,那就小心谨慎为妙。
可他若是要动眼前的文德昭的一根寒毛,她阴鸷一笑,谋反也不过是股掌间的事情。
文德昭知道她虽然比啊面上一切都不在心尖,可是万事都从未出差错,多少年来,一直无怨无悔,从不贪恋富贵荣华,以前,只求皇室平安,现在,只求和自己长厢厮守,念及此,他亦动容。
文德昭搂过明宛,轻吻她双唇,明宛自然而然闭上双目,迎合着他的温存,“我很想你。”
明宛抱着他:“我也是。无时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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