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宛本在房中拾掇东西,忍不住干呕了一会儿,想来是孕吐,这几天操劳加多思,孩子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可能的,翻到一个盒子的时候,方才记起,这是玄贞当初为自己从摄政王那里盗来的。
只是这个秘密一直不为别人知道。
正在思考此时要不要告诉文德昭,门被推开,明宛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见是文德昭,见他神色有异,走过去扶住他,忙问:“怎么了?皇弟为难你了?大哥呢?”
文德昭面色发白,摇了摇头,理不清思绪,更不想深更半夜和玄贞去理论什么,转头看见明宛,神色稍定,说道:“大哥回自己府宅了,我有一事要跟你说,不,确切的来说,是问你。”
明宛咬了咬嘴唇,“恰好,我也有一事跟你说,确切的说,也是问你。”
夫妻对视一番企图从彼此眼神中获取一些什么,但是多年夫妻默契,此时却双双茫然不知。
二人都知道,是一件从未发生过在彼此之间的问题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二人同时说道,而后,文德昭扶着明宛肩膀,走在一边,倒茶给她喝,她眼神疑滞,想起腹中胎儿,摇头道:“不渴。”
文德昭深深叹了口气,道:“玄贞,在宫中,曾经是不是,和别人有过私情?”
明宛双目闪过惊诧,立刻否认:“怎么可能?”
文德昭心中大石放下,却见明宛低眉苦思,“你这般问,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皇弟所言?”
文德昭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是你皇弟所言,那么我就不必问你了。”
明宛看了一眼玄贞所在的方位:“那就是,你自己知晓了确切的消息,否则,你怎可能来找我确定?”
文德昭缄默不言。
明宛仔细回想,在宫中那时,玄贞明艳妩媚,是出名的美人,追求者的确如狂风浪蝶耍尽手段,可是碍于摄政王和太子双重威权之下,并没有人敢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是有,也只可能是摄政王,可是玄贞恨他恨得已经一刀杀了他,怎可能是他?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那人长相如何,身段如何?”明宛细问。
“若细说,我无法描述,但看得出,是个精雕细琢的美男子。”文德昭仔细回想,却已经记不住他的长相了。
“多少人知道?”明宛还是从她的名誉角度问。
“这事情,恐怕,只有我知道。”文德昭想起那晚的情形,应当是除了自己,还没有别人。
明宛吃了定心丸,“那就好,此事尚未明了,还是不要妄加猜测。”
文德昭点点头,一向喜欢明宛的理性淡然,与她说完,便安稳许多,之后关于玄贞的“儿子”便也没有继续再问,于是喝了口茶,接着说:“你不是也有一事要和我说?”
明宛心中顿时鼓点起,拿起刚才的木盒,打开,端出里面的纸,递给他:“你还记得龙纹戒指么?”
文德昭接过,一边看一边说道:“摄政王的死骑?”
“这是当年我赌下性命,以为能赢来摄政王的龙纹戒指,发现并不是,我只能假造一个,以骗过明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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