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胥羽的话,让段郁宁一震,“这串佛珠自从姚妃给我之后,便再也没有经他人之手。睍莼璩晓”
“这串佛珠我娘视若生命,数十年不离手,别人不可能动手脚的。”
“所以,害我滑胎的凶手,便是你娘。”愤恨涌上心头,段郁宁神情阴戾。没错,肯定是姚慧妩动的手脚,只有她才有这个机会。还以为她突然变好心接纳自己了,原来是要害她腹中的孩子。
楚胥羽解释道:“我娘不会这么做的,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段郁宁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我的孩子没了,这是什么误会。”
“你别激动,对身体不好。”楚胥羽忙安顿着挣扎起床的她,“是不是我娘做的,问问不就一清二楚了。”
“好!”段郁宁恨恨地咬牙,“我要跟她当面对质。”
楚胥羽候在门外侍命的孙嬷嬷去请姚慧妩,姚慧妩半晌便走了过去。神色激动的段郁宁见到姚慧妩,便要扑过去质问她,楚胥羽忙将她摁在床上,“孩子没了,你现在又病了,我比谁都心痛着急。事情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如果不是娘干的,你这样岂不伤了她的心?”
段郁宁气愤道:“她是你娘,你肯定包庇他了。”
见她偏执不听劝,楚胥羽一时没忍住,不由说了句,“那后卿呢?大夫说你心情激动忐忑,加之长期闻了麝香才会滑胎。这件事,后卿才是罪魁祸首,在事情没查清之前,不要再随意猜测是我娘所为。”
“哈哈……哈哈……”段郁宁只觉得刺耳,她猛地挥开楚胥羽的手,“她是你娘,哪怕她是凶手,你也不会追究她的责任,对不对?”
“你们在吵什么?”姚慧妩将门头上,沉着脸走了进来,“现在已经够乱的了,还要往心里添堵吗?”
姚慧妩向前,朝楚胥羽的道:“你们俩刚才争论之事,孙嬷嬷已经告诉我了。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跟她说。”语毕,将他手中的佛珠取了过来。
楚胥羽欲言,姚慧妩反问道:“怎么,还真怕我会害她?莫非,我在你心里,如此不堪吗?真是儿大不由娘,她还没过门呢,你就已经听了她的枕边风,这以后还有我的位置吗?”
“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两个女人一场戏,夹在中间的楚胥羽左右为难。
“出去。”姚慧妩流云广袖一挥,在床边坐下,将佛珠放在鼻间认真嗅着,交回给楚胥羽,“佛珠确实是我的不假,不过这味道似乎跟之前不一样,可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让孙嬷嬷请李御医来一趟,或许他能知道个一二。”
楚胥羽望着段郁宁一眼,离开了寝宫。
姚慧妩在床边坐下,望着脸色苍白难掩恨意的段郁宁,悄然叹气道:“郁宁,现在没有男人在,我们敞开心绯谈谈。”
“你为何同意了我跟楚胥羽的婚事?”段郁宁冷然问道。
“你知道红颜祸水吗?”姚慧妩打量着段郁宁的脸怔然失神,半晌才道:“郁宁,你拥有倾城之姿,世间任何男人都想得到你。可女人生得太漂亮,有时候非但不是好事,反且是祸国殃民。二十年前,我有了心爱之人,却又遇到了四皇子,便是现在的皇上。当年京城夺嫡之战,可谓血流成河,不但朝野众臣死亡无数,连无辜的百姓都牵连其中。我以为,我这一生都已经够苦的了,便将所有的希望赌在羽儿身上。好不容易盼到他长大成人,我又担心他会着迷于儿女长情误了国家大事,却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其实,本宫并非不喜欢你,而是你长得太漂亮了。如今,你已是羽儿的人,却被鹰辽齐律太子看上,五天之后要送去和亲。你若去了,羽儿的魂便没了;你若抗旨不去,亦是死路一条。”
段郁宁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绕了半天,姚慧妩无非是想她主动答应和亲,别让楚胥羽为难。
“你救过羽儿的命,又为他怀过孩子,纵然现在孩子没了,可毕竟是我楚家人。你若不愿意去,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你留下。你先安心的养病,以后才能为我楚家繁衍子孙后代。”
姚慧妩的话,让段郁宁有丝愕然,只是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她不会轻易再相信。
李御医很快便赶了过来,楚胥羽将佛珠将给他手上。李御医接过佛珠,放在鼻间闻了半晌,眉头紧蹙。
“李御医,此佛珠是否有不妥之处?”楚胥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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