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久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白得没有一丝血,不曾想过,阿香如此讨好献媚,既然是为了自个小妹搭桥,心瞬间碎了一地,难受得连呼吸都是一扯一扯的拉动着心肺,那种疼,用脱皮裂骨形容也不为过。
这个时候,他狠自个没学会抽烟,可以挡一挡,如此难堪的脸面,他感觉自个像只小丑一般,众多的聚光灯对准了他。
这个时候,尤其庆幸,没有让那个精心准备的小礼物,光荣登场。
他从阿香闪着光的眼眸,拉紧神经的样子,断定,眼前这个女人多么期待,期待他按着她的好意,承诺了吉吉的下半生。
可恒久自始自终都不想如她的意,不紧不慢地从桌面拿起小包面巾纸,慢吞吞地抽出一张,摊开,又仔细地折成一个小长方形,捂在嘴角,擦抹着;然后才坐直身子,双手交叉,搁在桌面。
整个过程是漫长的,当他做这些动作时,阿香是不能急着要他给出答案的,也就避免了双方的尴尬。
他都在寻思如何用巧妙的句子婉拒,终于想清楚了才清清嗓子,开口:“香姐,本人实在木纳无趣,只怕令妹错付终身。”
得到这个婉转的拒绝,阿香不急不糙,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个世上除了钱能绊倒她,其他事都是小事。
脸不改色,依旧嘻嘻哈哈,爽朗的笑:“恒久,何为无趣?我小妹也无趣,实在内向腼腆,脸皮也薄,你俩性格合适,要凑在一块,那就是和谐的交响曲。
再说,我小妹,不怕你笑话,见了男人头也不敢多瞧一眼,脸红害羞,至今二十出头了,落了个单身。长姐为母,我这心里急得啊!”
一番话气得吉吉脸色转青,顾不得场合就嘟起嘴,咬紧牙关,双手探到桌檐底下,拉扯姐姐的裙角,示意她不许再胡说。
这跟卖肉的又什么区别?光顾着呦呵。人家口袋里有的是银子,就是瞧不上这块肉,没点自知之明。
其他话恒久倒没听进去多少,二十出头至今单身这句话,烙印在他的心里,怎么也擦拭不去。
他是个传统的男人,自然看重,那一层的意义。
经历了社会的磨练,阿香看人是准的,成功的撩起了他的兴趣。
恒久不自觉的抬头,趁吉吉不注意时,多看了她几眼。
到底是失望的,难怪没有人稀罕,那分明就是摆在台上,没人会花心思研究的拙木。
全身上下像抹了橄榄油似的,金黄金黄的,脸颊,胳膊上,因皮肤太过细腻,而反光;仔细一瞧,又像条非洲鲫鱼,身子细长细长的,皮肤光溜溜的,两只眼睛更加神似,简直一模一样,圆溜溜,亮晶晶的,闪着金光。
这种女人在他童年生活的家乡,撒一把网,都能装满好几筐。
对吉吉自然是不屑的。
他搓搓交叉的双掌,眼睛在姐妹俩脸上来回巡查,想着这次要拒绝的彻底点,免得拖泥带水的,拉扯来,拉扯去的,耽误了人家跑下一家。
一眨眼,又瞧见吉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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