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白呢?你看到了?”温情出去转了一圈,推门进来就只剩下裴商墨一个人,哪里还有江梨白的踪影,本该给江梨白的结果此时正在裴商墨的手上。
“这是怎么回事?”裴商墨的面色一沉,温清有事瞒着他。
“我答应别人不能说...”温清也有些犯难了。
“温清,你了解我性格的。”裴商墨的声音很平淡,没有威胁,就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是白白拿来的谢家兄妹的东西,让我给鉴定的,她怀疑现在谢知许不是真正的谢知许。”温清本就担心江梨白把自己送入虎口,眼下也不想欺骗裴商墨,况且就算他不说,只要裴商墨想查,还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她还说什么了?”裴商墨的眉头蹙得紧紧的,一直以来的疑惑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别的再没多说,对了,那天你在急救室的时候她一直就在外面偷偷的等着,后来她没进去看你嘛?不应该啊?”温清专门引开寂淼,江梨白又不傻。
裴商墨眉头皱的更紧了,所以那天的事情不是梦,那她唇上的伤?所以不是谢知许干的,是他咬的?
“她回来找的时候,你就说是你捡到的,不要说我知道这些事情了。”裴商墨把东西装好,递给温清,转身急匆匆的出去了。
“害,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裴总也逃不过的真香定律啊。”温清慢条斯理的收起手中的文件,似乎是很期待裴商墨被虐的样子。
本来想自行脑补一下,裴商墨跪榴莲,跪键盘的样子,但是奈何实在是没有素材,脑补不出来,最后只能作罢。
温清觉得他一定是和沈幼安厮混的时间长了才会变得这么恶趣味,要不得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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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福不双至,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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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行,江梨白今天绝对是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刚到谢家门口就正好遇上了谢知意。
自从上次和谢知许争吵之后,谢知意就已经很少回谢家了,但是日常的兄妹情深还是要维持的,结果一回来就遇到了江梨白,她的眼神说不出的阴狠。
谢知意看到她唇角的伤口,自然而然的联系到她必然是和谢知许有些什么,眼中越发的不屑,还真是物以类聚,她最不喜欢的两个人还是凑到一起去了。
“果然贱人就是贱人,以色事人。”谢知意看着她这张不施粉黛却依然美的让人嫉妒的脸就恨不得能给她撕裂。
江梨白没有心思应付她,下意识的就要绕过她离开,但是谢知意偏偏不想让她如愿,就这么挡在她身前。
“怎么?你这种人还有羞耻心吗?敢做不敢让人说了!”谢知意的语气里满是不屑。
“让开。”江梨白眉头紧皱,因为哭过,声音还带着一丝的沙哑,眼底就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一般,冷的让人心惊。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这里是谢家,你凭什么指使我?”谢知意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这一脸的清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