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江梨白本就心情不佳,谢知意一直在挑战她的耐性。
“江梨白...啊!”谢知意指着江梨白的手指被人用力一折,一种钻心的疼痛让她眼泪都差点疼出来。
“只有狗才喜欢狂吠。”江梨白冷冷的松开手,越过谢知意。
“江小姐果然有趣。”谢知许语义不明的开口道。
“多谢谢先生。”江梨白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江梨白,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谢知意捂着手指,眼中满是阴狠,谢知许看了一眼泼妇一样的谢知意想起刚才下手快准狠的江梨白,两人之间高低立见,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一个曾经的傻子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气势的呢?
难道真的是遗传的原因?
江梨白回来之后才发现检测报告她忘记拿回来,有些慌张的给温清打电话,知道是他捡到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医院她是不会再去了,要是再遇到裴商墨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再承受一次那样的话,索性直接问了温清结果。
谢知意和谢知许不是亲兄妹,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不过这样的话她这一趟谢家之行也不算是白来,至少有了收获,但是光凭一张检验结果是没有办扳倒谢知许的,这张纸经不起任何的反驳。
事情到了这里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死结...
翌日,一个新闻再次席娟整个中心城,顾以墨的母亲突然去世。
江梨白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昨天她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谁都知道植物人除了醒不过来,一般是不会轻易出什么意外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段江梨白从病房里走出来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昨天除了基础护工之外,只有江梨白和沈幼安先后从病房里出来,但是死亡是护工发现的,在这期间再也没有任何人进出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江梨白,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但是她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在意自己,因为此时顾老和顾以墨才是最难过的,尤其是顾以墨,她为了妈妈付出了太多,眼下江梨白最担心的是她是否能接受这个事情。
来不及顾忌别的,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顾以墨的电话,但是那边一直是关机状态,她一路直奔顾家。
此时的顾家到处都是一片悲戚,管家认识江梨白所有她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进去了,但是很多佣人看江梨白的目光却有些不一样,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直奔书房。
“江小姐,我相信你,小姐正在回国的路上,你也帮着劝劝老爷,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不吃不喝,也没合过眼。”顾管家说着也有些哽咽。
“谢谢顾叔,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江梨白的眼睛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陷害她可以,但是用一条人命来陷害她,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能力!
书房里的窗帘拉的很严实,借助门外微弱的光,能看到顾老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拿着一张相片。
“老师,对不起。”江梨白语气认真的开口道,人虽然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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