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的看了杨瑞一眼,尤强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脾气有点,还请见谅。”
无所谓的摇了摇手,杨瑞暗昧的看了尤强一眼:“无碍,无碍。”
“怎么,还聊起天来了?”低沉的声音从掩蔽的马车里传来。
听到冷若浅的声音,杨瑞的身子一愣,然后连忙来到马车前,恭敬的低着头:“主子恕罪,是属下的错,这就启程。”
尤强有些诧异的看着杨瑞的表现,如此强势有力的一个男人,竟然在面对马车里的人的时候,显得如此的,卑微。
抬起头,对着杨瑞点点头:“启程。”
马车慢慢的从尤强的身边而过,眯着眼打量着那一辆并不怎么起眼的马车,尤强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若是没有意外,这个人,必将是个大人物。且不论杨瑞以及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侍卫的身手,光是那人的声音便已经让人有了压迫感。
当马车的影子已经消失在尤强的目光前的时候,尤强才回过了神来。
“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走。”
“是,小姐。”
“停。”
冷若浅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撩开了车帘,一身白衣的冷若浅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身后。
“小姐?”来到冷若浅的身边,杨瑞微微低着头,小心的开口。
点点头:“冷五。”
“主子。”
“跟上去,给我好好的监视那一辆马车,切记,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的安全。”
“是,小姐。”
话音刚落,冷五便一个用力离开了。
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容,冷若浅偏过头看着杨瑞:“杨叔,又有好戏可看了。”
皱着眉头,杨瑞不解的看着冷若浅:“小姐,我不懂。”
“你可知那马车中的人是谁?”
想了想,杨瑞不确定的开口:“属下听上去,有些像是慕家的大小姐。”
“既然已经猜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懂?”
“小姐,难道你是想?”不赞同的看着冷若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杨瑞怎么还会不知道冷若浅的打算。
狠狠的盯着前方,冷若浅的右手摸上了左手的一个银手镯,淡淡的开口:“要怪,就只能够怪她有一个好父亲。”
说完,冷若浅一甩衣袖,上了马车。
“启程。入夜之前一定要到将军府。”
“是,小姐。”跳上马:“启程。”
入夜时分,冷若浅一行人正好回到了将军府。走进府中,看着在大厅里坐着的冷长痕,冷若浅的眼眶一红,但是却很好的掩饰了下来。
“父亲。”
看到冷若浅,冷长痕全身一颤,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冷若浅的面前拉着冷若浅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冷若浅并没有什么伤痕之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浅儿,这二十多天你都去哪里了?”
拍拍冷长痕的手,让冷长痕放心下来,冷若浅笑笑:“教中有事,所以浅儿就回去处理去了。本来是想同父亲说一下的,但是哪知那夜去得匆忙竟然给忘了,还望父亲见谅。”
“教中?”皱眉看着冷若浅,冷长痕轻轻的念着这两个字。
自冷若浅回来之后,冷长痕便鲜少过问冷若浅的事情,更不用说去打探冷若浅过去的种种。若是说冷长痕对冷若浅一无所知也是不为过的。
但是今日冷若浅提起的这两个字,倒是让冷长痕没有办法在躲避了。
看着冷若浅坐在了椅子上,冷长痕想了想,便沉着声音说道:“浅儿,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该同我说说。”
抿着唇,冷若浅也是在话音刚落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了嘴。她并不是不想让冷长痕知道那些事情,只是不想让冷长痕担心而已。
毕竟,现在她的处境是如此的危险。
“浅儿,你是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心烦的端起就在身旁的茶杯,用力的喝了一口,然后将茶杯放在桌案上,直直的盯着冷若浅:“你娘亲离开的时候,千叮万嘱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是为父没用才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可是现在,你好不容易回到了我的身边,可是我却一点都不知道你,浅儿,你知不知道这样让为父很是挫败。”
“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百年之后,你让我如何去面对你的母亲。”
“爹爹……”
叹了一口气,冷长痕继续说道:“浅儿,不论你做什么,为父都是会支持你的,但是,请不要将我瞒在鼓中。”
一个请字,让冷若浅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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