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母后。”低着头,雪君徽恭敬的站在阶梯下面,轻声的说道。
薄纱遮住了里面的风景,只可以从隐约的影子看出,在薄纱的后面坐着一个人。一双洁白的手拨开了薄纱,一张美丽的面容展现了出来。端庄的凤髻,得体的笑容,一身嚣张的红衣,不过从她的面容上还是可以看出岁月的痕迹。
“徽儿快快起来。”温柔的声音从那人的口中传出。
听到声音,雪君徽的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但是在抬头的瞬间他还是一脸的平静。
“徽儿,快上来让母后看看,都快一个月没有见过了,母后还真是格外的想念你啊。”娇嗔的对雪君徽说道:“三天前不是让杨公公去请你吗?怎么到了现在才来啊。”
握紧了双手,雪君徽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来到那人的面前:“是徽儿的错,只是近几日父皇吩咐的事情太多了,徽儿一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就忽略了母后,还请母后恕罪。”
“哎,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来,在母后的面前蹲下,让母后好好的看看。”
听话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雪君徽仰着头,轻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手摸上雪君徽的脸,女子一脸欣慰的说道:“母后的徽儿,也长大了,是个大男子汉了,好啊,真好。”
“母后说笑了。”
“杨公公。”
“淑妃娘娘。”
“还不快去为将一早就熬好的鸡汤端来,看看,我的徽儿现在都这么瘦了。”
“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当杨公公离开之后,这个整个皇宫最繁华的后妃宫殿里也就只剩下了雪君徽和淑妃两个人。
“徽儿,听说你父皇给你赐婚了?”拉着雪君徽的手,淑妃南宫玲掷地有声的问道。
点点头,雪君徽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坐在南宫玲身边的椅子上,状似认真实则敷衍的端坐着。
“嗯,儿臣已经接到了圣旨。”
“那么,徽儿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呢?”一双美眸直直的盯着雪君徽,在雪君徽看不见的地方,南宫玲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袖。
那一张脸,不论怎么看,她都想狠狠的毁掉他。就跟那个坏女人一样,非要毁了不可。
“父皇这样做,自是有他的道理,徽儿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听到雪君徽的回答,南宫玲满意的点了点头。
“徽儿能有这样的想法,着实让母后很是欣慰。”端起桌案上的茶杯,南宫玲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接着说道:“冷小姐是一个不错的对象,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徽儿还是不要做让皇上生气的事。”
“虽然……”停顿了一下,南宫玲继续说道:“冷小姐的脸,的确是有些,有碍瞻观,但是这并不影响其他的。”
抬起头,看着南宫玲,雪君徽咽了咽口水,问道:“母后,有话请直说。”
“哎。”叹了一口气,南宫玲看上去十分的为难:“皇儿,母后知道你心中只有慕小姐,但是,你要知道,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好男儿应该要不拘小节,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去做不该做的事情。”
“徽儿不懂,还请母后讲清楚一点。”
看着雪君徽的眼,还是那么的美丽,就像是那个女人的那一双眼一样,就是这一双眼,那个女人才将她的皇上迷得团团转。
哼,若不是为了那个位置,她怎么可能会对他这样的和颜悦色。
“徽儿,皇位,是你的。”
猛地睁大了双眼,雪君徽诧异的看着南宫玲,不敢相信的动了动嘴唇:“母后,您,您在说什么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父皇听到了,这,这可是……”
看着雪君徽已经变得惨白的脸色,南宫玲不屑的笑了一声:“徽儿,怎么连这么一点志气都没有。”
摇摇头,雪君徽尴尬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却因为手太过于颤抖而不小心将茶杯盖给弄到了地上。尴尬的看了南宫玲一眼,雪君徽掩饰的笑笑。弯下来将茶杯捡了起来。
看着雪君徽不争气的样子,南宫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开口:“真是跟你那该死的娘亲没什么两样。”
南宫玲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其实她也真的不过是动了动嘴唇而已,可是对于雪君徽这种内力深厚的人来说,听清她说什么真的就是小意思而已。伸出去捡杯盖的手不意外的停顿了一下,然后状若无事的捡了起来,放在桌案上,小心的看了一眼南宫玲。
“母后,徽儿……”
摆摆手,南宫玲对着雪君徽笑笑:“没事,没事,不就是不小心嘛,在母后这里还怕什么,不过你记住了,以后啊,在你父皇那里可不能够这么莽撞了,不然你父皇该不高兴了。”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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