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晚那个奴婢,是淑妃娘娘宫里的,这个要,该如何处理!”
恒康帝倦怠的眉角含上一丝杀气,“沉香,是她让燃的吧,宫里这么多的香,她不用,却用这一种,别以为朕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她永远替代不了月妃!小意子,告诉皇后,让她闹,别管她,我看她的哥哥吃了败仗,她还倚靠着谁!”
清越进来时,刚好听到这段对话,他一愣,对着小意子,轻轻招招了手,小意子听话的不再多嘴,乖巧的退出大殿,不再拿这些琐事烦扰恒康帝!
淑妃殿里,皇后退出大殿,得了皇帝的口谕,不再管淑妃!淑妃自己闹了一阵,看到恒康帝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也不为恒康帝没有来这里劝慰自己感到伤心,她自以为是的得意,依旧骄纵对下人说:“看到了吧,如今我哥哥是西南大将军,等战事胜利了,你们就跟着我享福吧!”
昨晚,淑妃不过是一个试探:“连皇后都不敢用得熏香,怎么样,你们的娘娘在陛下眼里,是不同的!”
“母后,我们走吧,这座淑妃殿里到处都是奢靡,浑浊!”归云回头看去,恨不得自己离这远远的!
“你父皇霸气,威武,战事吃紧,不得已也是做出让步!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母后,你难道不伤心吗?父皇说,没有人可以替代月妃,她虽然是我亲娘,可是这些年还是母后陪父皇时日多!”
皇后眼睛迷离,像极了南方烟云清水晚霞,她是和月妃一起在阳春三月登船赶往京师,选秀那些日子,她们相依相扶,月妃认识陛下在前,如果没有月妃,自己又哪来的这个皇后:“云儿,这话以后不要再提,宫闱险恶,一次次难关,是她保着母后过来,她是母后的好姐妹,都不在人世了,这些说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母后,你怎么了?”归云扶住皇后,皇后刚刚只觉的眼前一阵眩晕,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的梦,想着梦里燕馨一席红妆,笑嘻嘻的对着自己说:“母后,我要出嫁了。”接着景象变幻,一地血水。
“归云,燕馨哪里去了,怎么这几天不见她在宫殿里?”
“呵呵,母后,”归云笑靥含晕,“佳豪王子那呢!母后不高兴吗?”
“高,高兴。就是太高兴了,心里总觉不踏实。”
几近黄昏,恒康帝还没有醒来,小意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手中拂尘来回拂动,失去了以往的沉静:“我爹爹,老祖宗,清越皇叔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陛下迟迟不醒,该如何是好?”
大殿里的紫炉染香袅袅散开,搅动了沉睡中的人儿。“咳咳,小意子,你在那转悠什么,拿水来?”
小意子,脸上含笑,谄媚的堆在脸上,快步近前:“陛下,水!奴才这不是为陛下担心嘛!”
恒康帝抬眼看向窗外,看到落满余晖的晚阳透过雕花窗棂,一阵愣神。又抬眼看向几案旁被翻动的痕迹,沉声道:“清越皇叔,来了吗?怎么不叫醒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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