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目光就亮了许多。
“你很闲吗!”暴怒的声音从园门口响起。
安安吓了一跳,认出是夜墨的声音,急忙回头看着他,原想和他分享现在的喜悦,一看他阴沉的目光,她的笑一下子冻结了。“我……学一下园艺。”
“院里的事不够你忙吗?”他冷冷地问,盯着他身边的魉。
魉畏惧地地垂下头,缩到一边不敢抬头。夜墨收回目光,盯着一边的安安,“跟我回去。”
“是。”安安朝魉摆了摆手,低头跟在夜墨身后。
夜墨感觉到她的动作,脸色阴沉地更加厉害。刚回到院中,他扼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到墙上,“你就那么下贱吗?”
“你说什么呀!”安安扭动着身子,看他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不由生心畏惧。
“说什么!”他冷笑,捏着她尖嫩的下巴,“我说你勾引魉,不知检点。贱人就是贱人,难道没有男人你不能活吗?”
“除了这两个字,你还会说什么!”她的眼中含着泪光,瞪大的眼睛闪着倔强。
“你不是吗?”他逼近她的脸,狠狠虐上她的唇。
安安颤动着目光,脑中如同缺氧窒息一般一片空白。唇上一凉,他戏谑地盯着她绯红的脸,“贱人!”他松开她,看着她无力地靠在墙上,“既然你这么闲,以后就去柴房呆着,那人很缺人手。”
“是,宫主。”她喃喃地说,回过神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有时候连她也怀疑,她是不是太下贱,何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还是有期待,她叹息着摇摇头,转身走向柴房的方向,不过是做些粗活,就当是锻炼了,她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
“嘣”断断续续的砍柴声从柴房里传了出来,她抬到半空,又无力地放下。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叹了一口气,好累呀,手都快磨破了。如果,如果怒气再多一点,也许她就爱不下去,这样也好,他本就是她不想爱的人。无力地举起斧头,手上一空,她疑惑地看着空着的手心,抬头一看。
“魉!”她不解地看着他,“你想帮我。”
他点点头,开始替她劈柴。安安朝外面望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多谢你了,你真是一个好人。不过,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怕这一次就不止是劈柴了。”
他微扬嘴角,生平第一次有人谢他。安安伸了一个懒腰,“你忙着,不要劈太多,我站在门口替你把风。”
她跳到门口,不能放心地朝四周看,真像在做弊。她轻声笑着,学生时代没做的事,这下子都要做齐了。真是丰富多彩的生活呀,她想,不知还会有什么。
“你是说,你离宫办事,想给我带份礼物?”安安看着地上写的字,开心地看着魉,“你真是个好人。不过礼物就算了,你的钱,全都是……得来不易,不要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上。你可以多存一些,将来好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