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景珍一声惊叫,望着鲜血从五福头上汩汩流下,一路流过脸颊,淌下衣襟,想过去搀扶又不敢动手。
“我和他之间真是清白的,我从来只当他是哥哥。我不过一个小乞丐,自有我的归宿,如何敢痴心妄想?请老太太明鉴。”五福仰起头,毫不畏惧望着老太太。
“哼,养了十年,倒养了只白眼狼!真是白白浪费米粮!”老太太骂道。
何景珍附耳在老太太身边说了几句,老太太微微点头。何景珍望了五福一眼,匆匆出去了。
老太太嘴里哼哼哈哈的,道:“五福,你说你是清白,我自有办法检验。要是验出来你不是,小心我揭你的皮!”
五福没有回避她逼视的目光,道:“我说我是清白的。”
“等着吧,等着吧。”老太太哼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屋子里只有老太太气喘吁吁的声音。
五福头上的伤口,连血带头发粘合在一起,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她暗中猜想,何景珍究竟去了哪里,老太太又要用何方法检验她的清白。
房门悄悄打开,何景珍悄无声息地滑进来,走到老太太身边,与老太太一起望着五福。
另一个干瘦的中年妇人,向老太太行过礼,将五福身上的绳索一道道解了,又将五福的衣襟解开。五福双手一把遮住衣襟,惊慌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吗?还怕检查?”老太太冷笑着说。她根本就不相信五福会是清白的,只不过五福口口声声喊得响亮,干脆给她一个明明白白的屈辱。
五福见是如此,怒气腾腾上来,把心一横,双手一扒,将上衣退了,道:“要看吗?你们看啊,看个够!”
老太太头一低,道:“乞丐就是乞丐,野性难驯!”
那干瘦妇人在五福身上左嗅嗅右嗅嗅,东摸西摸的,将她的裙子也慢慢解开,脱落。
房内虽然温暖,五福浑身还是禁不住汗毛倒竖,她闭上了眼睛,泪水一滴一滴滑落,她咬紧牙关,在心内道:“我不是畜生,不是畜生,只当给狗咬了,狗咬了!”
她突然给推到在地,一只干枯僵硬的手扪进身体某处,只觉一阵刺痛。她一脚踢去,自己站起来,道:“查看够了没有?”
“呵呵,呵呵。”那妇人的笑声同样干枯僵硬,如石头深处挤出来的,“回老太太二太太,这位小姐是清清白白的。”她捡起散落的衣服,披在五福身上。
五福将衣服穿好,问:“我可以离去了没有?老太太,二太太?”
老太太望着她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震,道:“去吧。”又吩咐何景珍送她回桐音院。她想不明白,为何五福依旧是清清白白的。
何景珍一路搀扶着五福,好言安慰。她压不住话里的得意与欢喜,她的儿子,没有毁在这丫头手中,总算不幸之中的大幸。
五福恍若未闻。
回到桐音院,芳草扑出来,见她如此狼狈,大吃一惊,连忙跑上来扶住,问出了什么事情。
“好好侍候你们福小姐沐浴更衣,有什么事情及时禀告老太太。”何景珍留下这一句话,慢慢离去。
芳草往大木桶中倒满了热水,为五福脱掉衣服,见她身上一缕一缕红肿的绳印,也不敢多问,只能扶她进桶内,慢慢帮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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