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进来,皮肤粗糙而且有些黑,但是眼睛亮亮的,看到水之羽马上笑了,“姑娘,终于醒过来了。”
水之羽拉紧被子,睁大眼睛看着她,她是中原人还是契沙人呀?哪儿的特征都有。长一副契沙人的脸,却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水之羽不说话,妇人就说开了,“姑娘是哪里人呐?真是对不住。被孩子他爹的捕套伤着了!不过多亏我们,不然你肯定要遭狼了。不过还多亏了你,这白皮狼可是少有,孩子他爹打了一辈子猎了,还是第一次抓到了,你可真是我们的贵人。这狼皮弄好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妇人喜不自禁,絮絮说完,发现水之羽一句话都没说,才有像是想起来,道,“我夫家姓牛,你叫我牛大娘吧。姑娘看着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这么晚怎么还出来活动?”
是普通的乡人家!而且是相当普通!水之羽得出这个结论,放下心来。见问,想编一个悲惨的遭遇吧,又觉得没必要,在这样的家里,再悲惨也就多留几滴眼泪而已。“迷路了!牛大娘,我能在这儿住几天吗?”
牛大娘连连点头,热情是真心的,“当然可以,你想住多久都行!我们独家独户的,平时就没什么人来,这样冷的天就更没人了。你可是稀客呢。再说了,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身上又有伤,想走也要等几天呢。”
“恩人?”水之羽疑问!
“白狼皮呀,可值钱了!”牛大娘真诚的说,毫不伪装,一派乡野的淳朴,顷刻尽显!
“哦。”水之羽淡淡点头,然后再次身上一摸,急的四下去翻。
“姑娘要找什么?我帮你。”牛大娘连忙按住水之羽,“你的伤还没好呢,不能乱动。”
“玉,我的玉呢?玉呢?”水之羽连声问。
“看你急的。这不就是吗?”牛大娘起身从身后的小匣子里拿出一块玉,往水之羽面前一放,笑着说。
水之羽一把握在手里。是这块玉,一触手就无比温暖和熟悉的玉!水之羽突然想哭,鼻子蓦地酸了。从她有记忆开始,一直陪着她的,和她几经生死的就只有这块玉!一直都是这块玉!她所有的记忆都是从这块玉开始,也一直跟着这块玉继续。或许也会跟着这块玉走向终结!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想家了?伤口疼了?”见水之羽这个样子,牛大娘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问。
水之羽吸吸鼻子,摇头。再笑笑,“不是。只是觉得牛大娘你对我太好了。一时感动。”
牛大娘爽朗一笑,拍拍她的头,“又是一个滑头!”
“又是?”水之羽也跟着笑。
“我家的小牙子。今年十岁了,也是个滑头。天天就说些好听的话惹人笑。”一说到孩子,牛大娘就满是柔和和骄傲。
“哦,叫什么?牛,牙子?”水之羽偏头,名字还可以这样取呀。
牛大娘哈哈一笑,“滑头,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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