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河顺了口气,接着道:
“王爷说:先不说安南不是大周的百姓,那地方现在只是一个亡国之地。
难道你没听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你这圣贤书都读到屁股上了啊。
狗屁的进士,你区区七品绿袍谁给你的狗胆敢跳到本王面前来呱噪的?”
说到这里,徐长河停顿了一下,接着道:
“许是听到王爷骂的那句,狗屁的进士,满殿除了武勋,其余大臣虽怒目而试,倒也不敢出言对王爷不满。
然后王爷接着说道:
本王乃大周超品亲王,征东大元帅,上柱国,比尔高出十三品。
你的礼法何在,竟敢在本王面前置言。
本王还想请问礼部大宗伯,史部大冢宰和总宪三位大人一句。
像此种毫无礼数,咆哮朝堂,目无上官,君前失仪的狗屁官员。是怎么混进朝堂中的。
臣请陛下降旨治大宗伯,大冢宰,总宪三人失职失察之罪。
再治这绿袍御史君前失仪,顶撞本王之罪。”
“骂完,王爷直接对天子拱了拱手说道:
陛下,臣为大周立无数赫赫战功,灭八国,为大周开拓无数疆土。
臣徐克唯一儿子,已经遭遇不下十数次的各种刺杀。
臣忍到现在才出手,是因为那伙起子都要跑进我王府中刺杀了。
他们是要断臣的香火,断北凉的前程啊!就算臣答应,老臣麾下军中三十万铁骑十万老卒都不答应。
至于御史弹劾大雪龙骑一事,他们回北凉时确实是每人背一袋种粮,何来慌报军情一说。
王爷他怒目圆瞪地对着满朝文武喊道:
他们要杀就冲本王来。如果谁胆敢再冲着本王的唯一儿子下手。
本王保证下次出北凉的不是2000大雪龙骑,而是大雪龙骑加铁浮屠了,本王不介意屠城到三十一。”
徐长河继续喝了口水,道来:
“最后在三大紫袍大臣:
继有都察院左都御史杨光斗,谨身殿大学士史部尚书郑琮,武英殿大学士礼部尚书马千淇三人跪地请罪下。
天子以无旨之因出动大雪龙骑,又因购买种粮实情有可原。
虽说阮氏一族意图刺杀大周亲王世子,但不教而诛实乃国法难违。
天子罚了王爷五年的奉禄,徐长江三年奉禄,大雪龙骑整军两年军饷。
至于那名御史,天子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御史本职就是闻风起奏,请凉王体谅他们的忠公爱国。
官帽就不下了,贬去安南当个小县令吧。
呵!这哪是贬啊,那御史到安南,整个安南人还不得把他给供起来。”
徐长河眯了眯眼,说道:
“我是见识过了,满朝文武对我们北凉喊打喊杀,也就信国公汤恩这老匹夫还让我看得过眼。
世子您说,这信国公对咱们北凉比别人都带好意,怎么江南大营就交给了他。
甚至洛阳大营十万大军都在他节制之下。朝堂上的那些所谓大员不忌惮吗。”
“有什么好忌惮的,除了我爹和武王外。
整个大周最能打的武勋也就是他了,信国公功绩原本也够封王了。
只不过他儿子随军出征,灭吐蕃时,当着部下的面奸辱了堂堂吐蕃公主。
后被御史参言,有失大周礼法,差点被砍了狗头,太上皇故意压着他不封郡王,
目的就是想让他和我们北凉有点龌龊,这是在拿他的怨气和锐气来压制我们北凉呢。”
徐北云双手插在脑袋后面,往树根上靠了靠,继续说道:
“你想啊,不算西北那边的边军,榆林镇精锐10万,夏州10万铁骑防的是谁?
你以为是鞑靼瓦剌啊?夏州那10万铁骑不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咱们南下入神京的路上吗?加上洛阳大营的人马。
呵呵,太极宫里的那位太上皇不容小觑啊。
以将近三十万大军从西到东困住北凉,如果一旦发生冲突。
二十万精锐京营就会瞬间从关中开赴夏州。江南大营和洛阳大营随时北上。
我们东边有罗刹鬼,北边有瓦剌,西北边有鞑靼。
辽东还有5万辽东大营,更别说高丽那边,我们北凉形势并没有像表面上这么好,哎,还是缺人啊!”
看到徐北云闭眼躺倒在树根上。
徐长河谄媚地靠上前,正想给自家世子按肩捶背。
被世子睁眼一瞪,他退后坐好,摸头讪笑一下。
徐北云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