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魔教众人看清,忽然轰又一声响,另一个黑衣人栽倒在地。
两个黑sè的身子互相叠压在一起,挣扎着,发出“哎呦哎呦”的惨叫声。
却看不到伤口,显然并没有受到剑伤,而是中了暗伤。
再看李松寒,照旧斜着身子躺在地上,那两柄剑斜插在他右肩上的棉袄上,荡秋千一样悠悠晃荡着。他一副悠闲无比的样子,嘴里吹着小曲儿,对着眼前一干魔教高手,睬也不睬,好像看不到似的。
月妃等人大吃一惊,顿时明白这个人绝不是乡野间的庄稼汉子,而是一个武林高手,只是伪装得太巧,才骗过了大家的眼睛。
月妃冷笑一声,不再理睬羽衣,转身打量李松寒。
李松寒伸脚将脚边一个魔教弟子踢了一脚,嘴里嘟嘟囔囔抱怨道:“人家走路走得乏死了,刚找个树荫想歇一会儿,哪里来的山猫野狗都来挡道!”他故意皱着鼻子说话,声音闷闷的,笨笨的,语气又装得很可笑,好像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
说完了将右脚架在左脚上,看也不看眼前的一伙人,自顾自睡觉。
月妃:“别装了,你究竟是谁,我们神教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要来这样搅扰我们的事?识趣的话,我劝你还是快走,我们和这两个丫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何苦惹祸上身呢?”
“哎呦呦,我这人怎么这么命苦,在家里被婆娘欺负得不行。好不容易逃出来摆脱了那个肥猪一样的恶婆娘。这又哪里来了一个瘦猴子一样的女人呢?你汉子呢。也不管管你,叫你在这里撒野?真是没有妇德!”
李松寒打着哈哈说完,将一个疼得打滚的魔教弟子又踢了一脚。
月妃哪里受过这样的恶气,当下恶向胆边生,噌一身拔出怜月剑,喊一声“纳命来———”剑刃闪着寒光向李松寒劈头就砍。李松寒傻傻看着,就像一个吓傻了的无知村汉,不知道躲避。不知道招架,等着被劈作两半。
羽衣尽管知道他武艺高强,不用太过担忧,但见他面对高手还这么托大,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汗。
看看剑刃带着风呼呼罩住了头顶,叫李松寒根本无路可逃,李松寒脸sè一凛,脱下一只麻鞋,向前一抛,哗一声。麻鞋被剑刃劈作两半,李松寒已经跃起身子。站在三步开外,他却不站端正,故意拧着胯子,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说道:“哎呦呦,你这恶婆娘可真是心狠手辣,连我这样的可怜人也不放过吗?你杀了我不要紧,只是这么一来我老婆便没了亲亲的汉子,孤苦伶仃一个人活着,一个寂寞得很呢。你又不会把自己汉子借给她作伴!哦,看你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怕没有汉子吧?世上哪个男人敢要你做婆娘呢?哎呦呦,换做我我就不要,宁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敢要!”
“你,休得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我看你这婆娘眉梢上吊,眼角斜瞪,嘴巴叉子老大,哎呀不好,这副容貌就算你男人勉强娶了你,那也是不爱你的是不是,这副模样只能招人厌恶,一点也不会惹人怜爱!”
他样子实在滑稽,插科打诨,满嘴乡野人间骂架的样子,羽衣瞧着不禁扑哧一声乐了,月妃却早就气歪了鼻子,刷刷刷,怜月剑连出狠招,恨不能一剑将他劈做碎片。原来这月妃本来婚姻不幸,最怕的是被人揭疮疤,现在这汉子倒是口口声声说她没人要,男人不疼等等,句句戳她疼处,叫她哪里受到了呢?况且她一向自恃颇为美貌,现在被这汉子一说,好像她真是很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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