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殊抬眸讥笑:“那便请贵妃娘娘好好看顾好你的娇娇儿,莫要有落到本宫手里的那一天。”
“柔嘉,今日你落到朕手里,焉有放过你的道理?”
晋殊粗暴的撕开她的小衣,衣帛撕裂的声音刺啦震于耳,晋柔嘉颤抖着身子,晶莹泪珠儿缓缓落下。
“哭什么?三哥哥疼你。”
他温柔的揩拭晋柔嘉眼泪的泪珠,指尖挑了一滴抿于薄唇,尝出些微苦涩,唇角勾出一抹快意,清隽的眉眼抚平,眸色深邃不可见底,双指微微用力合上被他卸下的下颚。
他语气轻柔,动作强硬,映衬在龙凤双烛的火焰上,好似两个情投意合的交颈鸳鸯。
晋柔嘉有些恍惚,泪珠断了线的流落,无声哭泣。
“不过是个供朕玩乐的金丝雀,若是惹朕不满意,朕就把你扔给那些没了根的太监做臣妾,想必千娇万宠的柔嘉公主的下贱身子,那些个阉奴会很欢喜吧?”
晋柔嘉抬眸,纵使被人凌辱,亦存着公主的傲骨,唇角带着苦笑:“晋殊,你真可怜。”
晋殊掰扯过她的脸,冰冷的薄唇吻在苍白的唇角,眼底是对玩物的揶揄:“朕在没玩够之前,可不会放过你。晋柔嘉,你且乖乖受着!”
回忆与现实纠缠,旁观的人在泣血,局中人却不甚清醒。
皇后紧蹙着眉,身子哆嗦得厉害,唇都咬出了血珠,在苍白的唇色上如同胭脂。
晋殊目光拢着一层阴森,那阴翳的双眸似是透着她在想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
她双目盈着泪,屈辱羞耻交加,泪花儿雾蒙蒙的遮住双眸,那骇人的英俊容颜变得扭曲不堪。
她恍惚中闪过一两个片段,深切的恐惧浮上心头,身子有些许僵硬。
记忆颠三倒四,她好似在挣扎,在尖叫,在害怕:“你天生就是个下贱货,装什么贞洁烈女?”
记忆虽是迷着一层雾,但那一层刻进骨髓的恐惧从四面八方汹涌奔波而来,在她耳畔凄厉尖叫。
她如同砧板上濒临溺死的一尾鱼,那巨大的阴霾扑面而来时,余光只见一抹刺眼的锋芒,黑布将她包裹住,身躯被锋芒撕裂的七零八落。
她的挣扎微不足道,她的呐喊抑于喉间,只见一双带着干涸鲜血的手撕开她的筋骨寸肉,干嚼入腹。
她惨叫着,两眼一抹黑。
“皇后!”
“晋柔嘉!”
濒死前的两声喝叫,浑教她分不清她是谁,是皇后,还是晋柔嘉?
亦或者她只是红尘里的一颗尘埃,身如浮萍,魂无所归。
皇后再次睁眼时,是在澄亮的椒房殿,寂静无人,哑婢进出时都了无生息。
她嗓子干涩,身上酸痛无力,索性那串儿铃铛就在枕边压着。
殿外的日光透过纱幔,散散洋洋刺着她的双眼。
闭目摸索着铃铛轻微一晃,不多时就有脚步交迭的声音,那人坐在她床榻边,动作轻柔地抬起她的上半身,一手递上瓷白的杯盏,温热的水润湿唇瓣,舌尖饥渴的大口汲取,水流浸润干涸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