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的困扰不会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时候那么问题就会变得微不足道,如果作为相熟的人可以插上嘴的话,没什么大不了,你好想不开,你想多了,心胸要打开等等不负责任的言论就会向你抛来。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是受害者的同时也是施害者。
人可以活的很纯粹吗?这问题我反复的问自己,也许在别人的观念中很容易给出答案的问题在我看来需要反复的确认和验证,也许最后得出的答案和大家一样但我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过程。
我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素质如果有分数估计也只能在及格线上徘徊,智商明显不高,情商几乎为零,就是这样的人勉强在世上徘徊了这么多年。做的很少,想得很多,眼睛看到的任何事情都要在大脑中反复思考,这样的我很累。无论是复杂的困扰还是单纯到纯粹,我都理解不了,这样的我真的具备做人的资格吗?
对待生活我总是很不安,说不上来缘由所以更不知如何跟别人诉说,没准儿只会换来矫情,过虑等评价,与其不被理解,不如默默承受,我一直这样想,这样做。至今我的种种想法与行为并不被大众认可,说“大众认可”好像我是有名的人一样,这里说是大众更倾向于大众心理。我总是在想人要是遵循着社会规律活下去那么和海草有什么区别?都是在随波逐流啊。比如没有考到可以炫耀的分数就是坏学生,没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就是在游手好闲,没有在“正好”的年龄结婚生子就是不孝等等。如果我也走上这条路,我在为谁而活呢?还是说就是因为我没有走上这条路所以活不下去了呢?生活中真的能实现很多“如果”那真是更精彩了,之前看到过一句话很有意思,【如果埃及艳后的鼻子变得更大就能改变世界。】可惜的是时间和空间没有“如果”的存在。
我看着手腕上的伤疤,为此我被冠上了“不负责任的人”这一称号。知道此事的人起初嘘寒问暖,不知道是谁为了在众多言论中脱颖而出选择了说教,没两天我就从重点保护变成众矢之的,严重到我真的死了也不可惜,也是罪有应得一样,其实从头到尾我们都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人多势众的一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事件的主要参与人,看他们写剧本一样,煞有其事的传颂着这一切的始末。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是我意想不到的,也许只是大家太闲了,不隔岸观火似的说上两句显得不合群,后来我的“不负责任”称号被褫夺,换来一个新的称号“作秀”。
不管怎样我还是留下来了,可是对未来我还是时时感到惶恐不安,他总是怀疑我的悲观厌世情节因何而起,出院后我写下的文字中总是带有浓浓的不安和压抑。我说了,也许他会不信,我从来没有厌世,只是不安。这就是我的病态心理吧,因为我一直认为我不是自杀是被杀。我被不能融于世所杀,我被矛盾所杀。
曾几何时我也想能游刃有余的活着,身在世俗中却不被世俗所染,这是很复杂的情感,很高的境界,如今看来我只做到身在世俗而已。报之以希望,得之而失望可能是我即现在到未来的生活状态。
今日,我累了,精神很短。
在椰子花和竹丛中,
佛陀早已安眠。
无花果枯死在路边,
基督似乎也一起死去了。
但是我们必须休息,
纵然在戏剧的背景前。
———芥川龙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