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青,从王宫偷跑出来,你带钱了还是我带钱了?你我身无分文,哪来的酒喝,这次喝不到,又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偷偷跑出来。在王宫里母后又不让我们喝,跟着六哥蹭酒又要被责骂一顿。他刚才是不是真的撞到我们了?撞到就行了,也不算冤枉了他。”
二人虽是压低了声音,但也被少年听了个清清楚楚。又是一位公主,又是乔装打扮,这王宫之人便是喜欢乔装打扮?少年心中一阵苦涩,那个还没解决完,又摊上这个。
到酒楼路程不是太远,一路上,前方二人不时的回头看看,怕是担心赵舞阳偷偷溜走。
这飘香楼也是江宁城一绝,自己家酿的陈年黄酒深受江宁城人的喜爱。三人到了之后,便要了二楼一个雅间,赵舞阳坐定,也没有开口机会,两位兄台,不是,应该是两位佳人,将酒菜全都点了齐全,要了一坛五斤黄酒,点了一只桂花鸭,几只清蒸蟹,一些糕点,点完后便让小二通知后厨,也没给赵舞阳这个当事人一个机会。
在等待菜肴时,那位一直和他拌嘴的仁兄(公主殿下)这才想起来对面的这位才是今日的正主,尴尬地对赵舞阳笑了笑,说道:“你也不知这酒楼特色,我就替你做主了。”
“兄台高兴就行!”赵舞阳也没计较,接着道:“只是兄台要了五斤黄酒,是不是有些多了?”
“不多不多,我们公子一人就能喝二斤,我也能,只是委屈公子少喝点!”旁边叫小青的小厮(姑娘)以为赵舞阳嫌酒多,要退掉,急忙说道!
“呵呵,那两位兄台海量!一斤对于赵某,也是够了!”赵舞阳也是惊诧到了,这公主和婢女难道是酒仙托生不成,自己平时一斤黄酒足以,喝多了,便是要醉,这两位居然都能喝二斤,怪不得刚才路上说道,在宫里王后不让喝。
不一会,小二便端来酒菜。三人用碗,把酒满上,赵舞阳也是好酒之人,在杭州城也是经常买纪氏酒楼的黄酒,这香满楼的酒比之纪氏陈酿丝毫不差,无酸臭气味,颜色橙黄,晶莹剔透,无杂质,少年喝了一口,满嘴浓香,连夸好酒。
“哼,没见过世面的家伙!虽说这香满楼的酒好喝,但比之王宫里的还是差了些。”对面的那位仁兄(公主)见赵舞阳品酒的样子,怼了一句。
“你尝过王宫里的酒?哎呦,没看出来,还是位皇亲国戚。”虽说赵舞阳早已知道这位的身份,但是今天被讹上一顿,也是一肚子火气,非要在嘴上讨些便宜。
“你,你,不是王宫里的人就不能喝到王宫的酒了?王宫里的宫女太监偷偷带出来一坛来,不行?我认识一些王宫里的下人有甚不对?”这位仁兄(公主殿下),显然被少年言语气到了,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旁边的叫小青的小厮(婢女)听她说宫女偷酒带出来,也是吓坏了,偷偷在下面碰了她几下,见她还要继续说下去,便是打断话语,说道:“公子,天色快黑了,我们还是早些吃完,早点回去,要不夫人又要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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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吴越王钱弘俶子女皆是惟字辈,无法查证全名,钱惟琴为作者所取。钱弘俶长女历史上嫁给了河东裴祚,这里安排嫁给唐王六子李煜,只是小说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