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今日我们有缘坐在这里,不醉不归!”说完便端起碗一口喝干,喝完还不忘添添嘴角边流出来的酒水。
对面的赵舞阳亦是目瞪口呆,虽说女人饮酒并不稀奇,家里的妹妹赵舞玲也是会偶尔跟着哥哥一起出去饮酒,但是像对面这位喝酒如此豪爽之人也甚是少见。
旁边的小青也和自家公子(公主殿下)一般,赵舞阳心想:我今天究竟是遇到了两位甚样的神仙!
对面两位亦是没有理会赵舞阳,有时独饮,有时对饮,只是抽空招呼一声少年快喝。
少年也没多管,一人慢慢品尝碗中黄酒和桌上的吃食,这咸水鸭也是美味,外白里红,肥而不腻,清淡爽口;还有这湖蟹,也是肥美,肉质滑爽,蟹黄饱满。
前朝诗人李白曾有诗云: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需饮美酒,乘月醉高台,用在此时甚是应景。
少年抬头看看对面的两位仁兄(姑娘),此时已是腮带嫣红,双眼成迷离之色。看来,酒已是喝的差不多,赵舞阳便喊来小二结账。
付了钱,少年这才发起愁来,这二位该如何是好。要是不知道对方身份,自己又被讹了一顿,少年此时便是转身就走,哪管得了那么多,但现在可是不行,自己已是知道这位是偷跑出来的公主,要是出了事,自己怕也要担了干系。
少年心想:送回王宫?这不现实,不管知否对方身份,此时送回王宫可是不行,天色已暗,估摸着连王宫的门还没到便被乱箭射死;帮他们找个住宿,那要是遇到江湖人士,梁上君子之类,两位柔弱之人被欺负也是糟心,思来想去也只有带回镖局驻地。
赵舞阳叫来酒楼掌柜,要了马车,这马车酒楼常备,也是方便。赵舞阳扶着两位仁兄(姑娘)上了车,两位已是坐立不稳,靠在车厢上,嘴里还嘟哝着,说些醉酒胡话。赵舞阳先是告知车夫具体位置,交代后才到车里坐好。
少年在车内本是独自一人坐在一边,两位仁兄(姑娘)靠在一起,路面不是很平坦,颠簸的紧,那二位差点摔倒,幸亏少年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之后,赵舞阳便坐在中间,一手扶着一个,怕是再摔着,少年心有懊悔:我也是信了她们鬼话,让他们喝了那么多。
路程不是太远,一会便到了镖局门外,下车时,酒楼小二非要再加些钱财,因为两位仁兄(姑娘),在人家车里吐了一地,弄脏了车子,少年也没有多说,痛快地从怀中掏出钱包给了钱。
此时,镖局其他人已是入睡,赵舞阳敲开院门,让开门的师兄搭把手,这才好不容易把两个烂醉如泥的仁兄(姑娘)扶进自己房间。少年让师兄早些休息,自己顺手关上门窗,将她们的外衣脱下,里面倒是没脏,要是脏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去了外衣,少年便将二人放在自己床上,盖上薄被,此时已是筋疲力尽。
做完这些,少年在房间包裹中找了一件干净衣裳,到院中洗漱一番,清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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