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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儿反应倒是快,忙接口道:“爷爷今儿要说的是哪位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故事?”
苏妙青摇头道:“非也,非也,小老儿今天说的,既非帝王将相,也非才子佳人。而是这三年一次的试剑大会。”
苏杭儿眼珠一溜,问道:“爷爷,什么是试剑大会?”
苏妙青笑道:“这试剑大会乃是江湖上最公正的一场比武大会。正所谓试剑,试剑……既然叫试剑大会嘛,那自然是以比剑为主,其他兵器自然是要屈居其后。不过到了后来,那些不使剑的英雄好汉就愤愤不平,坐不住了,说:‘我们惯使拳脚、惯使轻功、惯使其他兵刃,就是不惯使剑。若只比剑术,对我们未免太不公道。’”
苏杭儿盈盈一笑,道:“因此那试剑大会便改了陈规,可以不必用剑?”
苏妙青微微一点头,张口道:“例如那少林寺,虽说在武林中的地位不可撼动,却也是长于拳脚而疏于剑法的;峨眉派以轻功身法见长,轻盈灵秀;蓬莱仙派以九九八十一路天残御风腿打遍天下无敌手;瀛洲天姥派虽是一介女流,却也以幽兰点穴手傲视群雄。各家有各家的长,因此那只比剑的惯例便改了,不过仍是以剑术为要。”
苏杭儿听得全神贯注,连连点头,又问道:“爷爷,那试剑大会到底是怎么个比法呢?”
苏妙青眼中一亮,叫到:“那比法就讲究大啦!”又接着说:“如今江湖上,少林,武当,峨眉三足鼎立,余下门派虽有华山剑派、蜀山剑派、瀛洲天姥派、蓬莱仙派等门派,可若要论及实力之雄、门徒之广,却始终不及少林、武当、峨眉三大门派。因此这试剑大会自然而然就由这三大门派轮流举行了。”
众人听着,有的连连称是,有的默默不语,更多的则闷头喝酒。
苏妙青头一歪,又道:“当然,这试剑大会也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各大门派得先在自家内部比武,选出本门中五十名精英,方有幸留到试剑大会。在这五十名精英中又精中选精,挑出五名武功卓绝者。前四十五名精英可参加剑侠、剑伯、剑仲、剑叔、剑季的选拨,虽说这剑伯、仲、叔、季是这试剑大会最低等的比试,可各派弟子也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后五名精选出来弟子,自然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又可直接跳过“伯仲叔季”的比试这一节,参加最后的比试,再凭个人所长,从中选出剑贪、剑嗔、剑痴、剑隐、剑狂、剑妖、剑邪、剑魂、剑魄、剑癫、剑灵、剑鬼……”
在座的人听得苏老儿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出这许多名号来,连大气也不喘,皆拍手叫好。
苏妙青心中一喜,摇头晃脑的接着说:“这还不算什么,在这之后,真正的高手较量可就来了。这最后一场比试,是各大门派掌门人的较量,乖乖,这可了不得了……赢了还好说,输了可就丢尽了本门的脸面。”说道丢脸时,他刮了刮自己的脸,道:“这最后一场比试的规矩倒不似前两回那般啰嗦。只要是不怕死的,你就可以上场。这一战要是成名,那可当真要名扬千古了。那剑圣、剑尊、剑神、剑魔、剑仙、剑君六大绝世高手之名可当真是响当当的。”
苏杭儿小嘴一撇,问道:“那今年的试剑大会如何呢?”
苏妙青呷了一口自己葫芦里的百花酿,啧啧嘴道:“今年的试剑大会嘛……那些剑伯仲叔季、剑贪嗔痴什么的自不消说。倒是那剑圣、剑尊、剑神、剑魔、剑君、剑仙六大绝世高手还可说说。”
苏杭儿一面拿手指绕着一缕头发玩,一面道:“咦?那爷爷说的六大绝世高手却是谁人?”
苏妙青又作势捋了捋胡子,摇晃着脑袋,如教书先生般,道:“说来这事也真是打各大门派的脸,自己正儿八经的举办个试剑大会,可这六大高手却没有一个人是三大门派中人。”说时,自己不禁摇头笑了笑。
又接着道:“那剑尊叫段凌虚,号凌虚子,妄自尊大,久居天山,依山建起宫殿,以尊者自居,又从来不与各大门派来往,骄傲的紧,倒也符合剑尊这个称号。他倒是丝毫不把武林中人看在眼里,说什么:要看看中原武林这帮酒囊饭袋到底有什么真本事。一上台便撂倒了蜀山掌门周若愚、华山掌门赵步洲,之后又力战少林四大高僧之一的无心大师。来去一阵风,走的时候犹放话说:中原武林不过如此。各门各派虽然气恼不已,但还是秉公行事,封段凌虚为剑尊,可段凌虚不屑一顾,似乎并不领这个情。”
窗边一闲汉冷笑道:“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我看都是你瞎编的吧!我到那武当山上去的时候,怎没见你说的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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