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豌幽怨的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幽幽道:“你还记得容先生吗?是他教得我算数,可是我太笨,到现在也学不到万分之一。”
百里怒云没搭话,青豌继续说她的。“容先生说‘漂泊游侠郎,薄衣隐寒芒。三尺青锋剑,明月照大江。’他说他向往这等豪迈的江湖,可却万万沾不得。这一路走来,我也渐渐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沾这江湖的尘埃。”
百里怒云就起身坐在床边冲她说道:“历尽世间万般难,轻风也卷白云残。谁说酒入肠中愁,伤心不是尽悲秋。你懂什么!”
青豌扭身气道:“你别拿我听不懂的话来搪塞我!”
“你还知道你听不懂啊?那你拿容先生的几句话来讲什么?你明白什么?整天胡乱的猜测,瞎担心。”
青豌被她如此一说气的要哭,她跺起脚来哽咽道:“是……是!你说的全对!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做不了,什么都不如你!”
百里怒云一听站起了身来,外面江仙走到窗口来起身跃入,很是无奈的说:“做什么?你们两个说吵就吵,吵的好没道理。”
青豌啼哭了两声转身说:“江仙姐姐说哪里的话,我们才没吵。”
江仙把她往门外面送,说:“去吧,别跟这气人的家伙一般见识。今天我跟她睡。”
百里怒云起身看着青豌飞奔出去,说:“我就说这么几句,她怎么哭了?”
江仙白了她一眼,说:“千磨万击红薇心,铁石自愧远不及!”
“我有这么狠吗?”
江仙说:“你不是狠,是毒。”
百里怒云听罢就往床上跳,说:“行,你们说什么都行。我要睡了。”
江仙刚关上窗子,回头就见她已经滚到床上了。江仙左看看右看看走过去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罩住她就是两拳。
次日,江仙起的早,到外面买了些干货回来,说药铺外面有几个盯哨的人。鱼隐叫三个儿子去开门营业,她要亲自下厨炒几个小菜。三月雪起来时外面的伙计送来了一封信给她。上面留下的火泥形成一只锐眼鸟首,青豌见了心中奇怪,怎么紫凰圣教的圣主令会到了这个地方。但是转念一想,沁川这么重要的地方,既然有鱼隐在此,那紫凰圣教的暗部或许在这里也有呢。
三月雪没有急着打开,江仙来了之后她将信递到她手上,说:“你瞧,咱们圣主终于有消息了。”
江仙拿着信说:“您不打开瞧瞧吗?”
三月雪想了想,说:“以后再看。丫头呢?”
江仙上楼一瞧,百里怒云已经不见了。而且吃过早饭都没见到她的影子,鱼隐说:“完蛋了,她是不是自己跑去悬心门被他们的人给抓了?”
江仙闻声到外面一瞧,盯哨的人还在,悬心门应该没出什么事。那只好出门去找了,跑到小半仙的那个土地庙去问问,也没人。托人找也没个影。鱼隐跟三月雪说:“怎么着?我还以为天底下除了我,除了我小妹,这世上就没这么胡来的人了,谁成想妹妹你又遇见了一个。唉,你这个小丫头可以呀!”说完她自己还哈哈大笑,笑的都岔气了。
“你就笑吧。”三月雪恶毒的说:“不过笑的太多了眼角的皱纹会多。”
“呸呸呸!”鱼隐说着抬手就揉眼角,还说等回头她妹子来了非要和三月雪大战三百回合!
问怎么战。
她说:“口水战!”
百里怒云是傍晚时分抱着包裹狂奔而来的,在门外洒水准备关门的小哥被她吓的水瓢都扔了。而在楼中诸人也是大老远就听到她在楼下放声狂笑。三月雪她们自房中探出头来一瞧,也不知那百里怒云抱着什么东西,却是笑的神魂颠倒,姿态狂发。
鱼隐说:“你瞧瞧,这笑的都快得失心疯了吧?”
青豌扒着栏杆焦急道:“她这是怎么了?雪姨……红薇她这是怎么了?她这个样子……好吓人。”
三月雪拍了她两下扭头看了一眼江仙,后者心领神会疾奔而下一把扣住百里怒云掐制住她往她心口上重重一拍,百里怒云咳嗽着趴到了地上。上面青豌喊:“哎!你别下手太重!”
百里怒云被江仙那一掌拍的不轻,她喘了半天才抬头痛苦道:“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你一掌可以要人命吗?”
江仙冷声道:“就是怕你笑死成了大笑话。”
百里怒云一听,怀里的东西抱的更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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