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我作甚?
天随子却没搭理她,只捡自己能说的说,继续道:“因为前世你命中贵气没有归位,今生你成为皇后,补了那富贵命格。只是你这一世,虽富贵显赫,但注定坎坷,本来也可以安稳无忧,可惜你杀孽太多,命就短了。所以……皇后,还是放开心怀,将这剩下十几年好生过完吧,争权夺利,还是罢了。”
想起上一世淡泊温柔的淑清,天随子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
这些年,也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
玄贞不说话,似在等她继续说,天随子却不说了,闭上眼打坐。
玄贞说:“没了?”
天随子摇了摇头。“就这些?”“天机不可泄露。”玄贞站起身来,冷了脸道:“那妖却是怎么回事?”天随子无言,不答。“你可能降伏了他?”玄贞也失了耐性,直奔目标。天随子睁开眼,“你还是要除他?”“当然。”“那是修行两千年的妖,除非他自绝生路,否则不会轻易被灭……”天随子道:“你就绝了这个念头吧。”玄贞仍不可信:“无人能除他?”“他虽是妖,却也不曾害过谁,若真要说有,那人也是自取的。”天随子摇头道:“反倒是处处行善,功德深厚,不过再有几百年,定可位列仙班了。”
玄贞僵直站在原地,脸上无了人气,袖中的手不知不觉攥成了拳。有血迹,自掌心的指缝里流下。
天随子看到,心里也颇为难受,忍不住道:“你又何必。若是放开心怀,这一世完结,都可解脱了。”
“这一世?”玄贞怔了怔回神,“他前世,也是如此吗?”
天随子听她这么问,却感到一分滑稽,要知前世,可是你死活缠着他呢。若非你执迷不悟,又怎么会今世被他所困。一报还一报,莫过如此了。天随子道:“想要知道前因后果,还是亲自去问他吧。”玄贞才不会问,也不屑问,她与那人无话可说。不论怎么说,她是求过他的,跪在地上,磕头磕了满脸鲜血,自尊尽毁的求过他的。
可他还是不放过她,那就罢了。她再不求他。既然连这些道人都没有办法,她只好自救。送走天随子玄贞再没有任何失态,无论依斐是白天出现或者是夜里,她只视若无睹,不再多看他一眼,连榻上,也双目紧闭着,不论完事后的依斐走或留,都无视了他的存在。
仍然是,一句都不说,一句都不问。
只是偶尔,在某个眼角的转侧间,玄贞会瞟到那铺叠的厚厚的床榻。无人知道,那厚重的被褥之下,放了一柄锐利匕首,吹毛断发。
她只需要时机。她无人可求,只好自寻出路。不计后果。
明知道徒劳无功,还是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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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我写完笑忘,我再也不想写虐文了。构思十几个小时,出来几个小时,几分钟就看完…。写前面乌鸦的故事,分分钟欢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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