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说书

丧尽天良了，一来人间就被卖了。”

    “应该是蛮漂亮的吧，不漂亮怎么卖啊？”

    “哪个妓院？”

    只有王锦鲤关注的是，这凤凰是男是女的，男的怎么卖啊？

    舒书关注的是，签卖身契的时候写啥名字？

    赵妈妈关注的是，卖了多少钱？神这玩意儿怎么说也是要翻几番吧。

    只有楚忆情认真地在听。

    “凤凰并不知道妓院是做什么的，只是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它竟然好开心。一般来说，妓女都是表面的开心，但是它是真的开心。客人看到它不是装的，都很开心，于是每天来捧场，顺顺利利坐上了头牌。”

    “这说明只要用心去做一件事情，都会成功。”这个人千年以后，有一个别称，叫作人生导师，专门贩卖心灵鸡汤。

    “话说凤凰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么？神服侍人是什么感受？”

    “绝对爽。”

    “嘿嘿，瞧你那样子，满脑子开始瞎想了吧。”

    老头看着大家热烈参与讨论，想着今晚的打赏钱应该很多，今后估计也碰不到这种场面了，于是打算一股脑全说出来。

    “神是不分男女的，凤凰可男可女，把所有来妓院的人，都能服侍得好好的。于是扬名四方，不少人，都来找凤凰。这时候凤凰也通晓了一些人情世故，知道了自己在做什么。于是再也不会那么开心。有一点点的惆怅。”

    “切，傻样了吧。”

    “我看这凤凰估计是知道自己做了婊子，没救了。哎呦，你怎么打人。”

    赵妈妈把一边的男人打了一遍，然后一部分男人也离场了。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男的，相貌也不算英俊，气质也不算上乘，钱财也不算多，文识也不算一流，不知怎么，凤凰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再也变不回男人，从此以后，只有女子的那一部分身体样貌。”

    大家渐渐没了声音，仔细听着。

    “那男人只是个落魄的画师，唯一能给凤凰的承诺只有一幅画像，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凤凰半夜忽然梦醒坐在床头，开始明白了，伤心是什么滋味，哭是怎么样的痛苦，思念是什么样的体会。于是，嗷的一声，从妓院出来，找寻那个男人。”

    王锦鲤默念，你确定是鸟不是狼？还“嗷~”的一声。

    “凤凰飞遍各处，终于在一处大宅子里面，找到在和一个贵妇鸳鸯戏水的画师。凤凰就这样冲了进去，心里总有一团火在狠狠地烧，于是一抬手就把水桶打烂，两个赤裸裸的人就这样站在凤凰面前。那画师总在找机会往后躲。凤凰这才晓得，这就是人，所说的，怒。”

    “那贵妇身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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