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知您今日来所为何事?”
“我来这凤阳没有别的事,就是来找找我受罪的徒弟。”草工神色不变,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代富贵看了一眼俊美异常的云逐月点头示意了一下:“富贵不知您的徒弟在凤阳,要不然一定前去拜会一番。”
“拜会就免了,我的徒儿性情顽劣自然是和代中尉玩不到一块去的。”草工摇了摇头说道。
“那既然大人您也找到了徒弟,不如就在这凤阳多留几天。想必大人也听说了,最近凤阳也不太平。有谋逆乱党在凤阳作祟,恰逢大人来了,还望大人能出手镇压。”代富贵并没有理会草工阴阳怪气的话外之意中肯地说道。
“既然有逆党,我发现了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正好先留在凤阳帮我徒儿调理一下生息,有什么事代中尉就留意一下,发现逆党的行踪及时告诉我。”草工也不推脱点了点头就如此说道。
“如此甚好,那就仰仗大人了。”代富贵点了点头然后就遣人将草工和云逐月引到房间休息了。
等到草工和云逐月离开之后,代富贵的脸色很是难看。倒是吴昶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什么事的,不要太过思虑。”吴昶看着代富贵的模样出言宽慰道。
“草工都来了,看来我们被京都盯上了啊。”代富贵沉声担忧地说道。
“被盯上很正常,我们的动作最近的确很大。但是这不是我们身为人臣所该考虑的。我会传信给远山先生的。”吴昶接着说道,预期之中很是稳重没有一点焦躁的意思。
看着如此沉着的吴昶,代富贵也是不再说些什么了。但是无疑的本来能够完美收官的凤阳之行,因为草工的出现又要重新谋划一番了。
房间里草工和云逐月相对而坐。
草工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云逐月,发现并没有什么异状。但是云逐月也的确不能调用气力。
“身体没有大碍,那唯一可能的就是心魔了。”草工思索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一个答案。
云逐月听了虽然嘴上没有说些什么但是心中确实深以为然。他现在的确是有着心魔的,而大汉就是他的心魔。对于大汉的真正面目,他真的想仔仔细细地去看一遍。
“你最近可是遇到什么能扰你心境的事了?”虽然云逐月和他说了很多关于陈三咸的事情,但是草工更觉得和陈三咸发生的这些事情并不能直接影响到云逐月的心境,所以才这样问道。
“我觉得没什么其他的了。”云逐月并没有和自己的师傅说自己关于大汉的一些猜测。虽然和自己的师傅说了自己的师傅会告诉自己一些关于大汉真正面目的事情,但是绝对是不会完整的。
对于大汉的一切他更希望自己眼见为实。
“既然这样,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具体的原因慢慢再找吧,也不急于一时。”草工没过多的在这件事上纠结,因为他知道心魔这种东西一定要云逐月自己去克服,其他人对于这都是多说无益的。
“行了,你再和我说说陈三咸的事,为什么确定他就是陈路清?”草工显然对于陈三咸的事情很是在意。
“那天在长留我们遇到了七苦的阿生。他直接就道破了陈三咸的身份,陈三咸也没有反驳。”云逐月如此说道,“而且都说陈路清手下有两大私兵,现在陈三咸手中有私兵十二生肖。”
“阿生说的姑且算是真的,那人不可偏信。但是既然手中有十二生肖那就应该没错了。”草工听完之后如此说道。
“师傅,这十二生肖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吗?”云逐月一提到十二生肖就想到了猥琐异常的赵子鼠于是问道。
“十二生肖这十二个人,真的不能用厉害来形容了。”草工一提到十二生肖神色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他们可以说是全天下所有私兵的楷模。不会有人做到比他们更好了,包括我们六工和五官。”
听到自己师傅这样的评价云逐月不由得有些诧异,这评价可是太高了,自己的师傅还从来没有过对那支私兵有这样的评价。
“没经历过五国乱世的时代,你就永远不知道十二生肖有多恐怖。”草工心有余悸地说道,“而且比十二生肖更可怕的就是龙之九子,庆幸龙之九子已经成为了历史。否则如果龙之九子在周朝未必会成为历史。”
听得自己师傅的话云逐月开始对龙之九子产生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支私兵能让自己师傅谈及时眼神中伴随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