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公子你总算来了,徐大人的病不能再拖了,如今已经持续低烧。”老大夫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迎接魏凛,瞥见他身后跟着的女子后,身体躬得更加厉害,行了一个更大的礼,道:
“堂主大人,没想到萧公子真的能请到您。小人已有三年没去堂里拜会大人了,还请大人恕我这把老骨头的怠慢之罪。”
魏凛本有些尴尬地看着欣儿,生怕“萧公子”这个称呼会引起什么误会,谁知这老大夫居然对她行如此大礼,又有些不解地看着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君宁堂堂主。
欣儿也没对老大夫客气,甚至连话也懒得说一句,直接挥了挥手。那老大夫一眼就看懂了这个手势的意思,乖乖地行了一礼,从门口退了出去,顺带还轻轻地关上了门。
“魏少侠,这床上躺着的女子,就是你那位重伤的朋友吗?”
“正是。”
“我可以开始了吗?”
“姑娘请便。”
欣儿从药箱中拿出两根细线,一端轻轻缠绕在徐潇潇那纤细的手腕上,另一端捻在自己的手指中。魏凛瞧见她右手的手指上有很明显的老茧,便认定这是多年用丝线诊脉的结果。
她微闭着眼,右手揉搓着两根细线,左手扳弄着手指。
“刚刚出去那个老东西用错了药,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的书呆子。”欣儿睁开眼,骂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了一些,否则这位姑娘说不定就被他那猛药给治死了。”
“姑娘,她……没事吧?”
“目前她的呼吸细如游丝,如此情形下,药已经没用了,得行针了。幸亏是我来了,这命我可以和阎王抢一抢。”只见欣儿从药箱中翻出银针,将剩下的药箱都扔给了魏凛。
“你站在这里干嘛?”欣儿将手中的四根银针放在火上烤着,看魏凛手里拿着药箱,像个木桩似的杵在那,气不打一处来:“行针是要宽衣解带的,你难道还想在这看着?去去去,快滚出这房间,用我的药箱去把那个乱用虎狼之药害人的老不死打一顿!不把他打得头破血流别来见我!”
魏凛一头雾水地被赶出来房间,他轻轻带上了房间的门,就坐在门口的屋檐之下。
“既然如此,我在这坐着也罢。”魏凛闭上眼,像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样双掌合十,“徐潇潇是慧眼派的人,是信佛的;佛祖,我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请你一定要保住她的性命。”
老大夫见魏凛坐在了门口,也主动地凑到魏凛边上说道:“既然有堂主大人在房间中医治,萧公子不必过于担忧,徐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会平安无事的。不知堂主大人将公子叫出来,是有何事啊?若用得到老夫,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的堂主大人让我用这药箱打爆你的头,说你滥用狼虎之药,差点害人性命。”魏凛瞥了一眼这个老头,幽幽地说道:“是你自己做,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没想到这老大夫哈哈一笑,感慨道:“没想到四年没见了,堂主大人依旧是那么泼辣可爱。”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和欣儿姑娘很熟的样子?是忘年交,还是好朋友?”
“萧公子,实不相瞒,我是堂主大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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