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做到!”
“那本侯在此谢过二位了。”萧侯站起身来给魏凛他们欲行大礼,魏凛赶紧上前扶起。
“侯爷这又是何必,我们一定做到。”
“老夫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二位今日不妨在府中休息,明日本侯命家兵护送二位赶路,如何?”
“侯爷客气了,我们本就是习惯二人结伴而行之人,就不再不劳烦侯爷的府兵了。我们旅途紧急,今天就要启程,侯爷的好意,我心领了。”
魏凛辞别萧侯,往府门外走去。
“公子请留步。”
魏凛回头一看,是萧二郎,答道:“二郎,可还有事?”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等下次见面,我就能打败你。”
“魏凛。”
“可是紫竹派的人字四品魏凛吗?”
“二郎听说过我?”
“你且随我来,只有你一个人。”萧二郎的后半句话明显是说给徐潇潇听的。
徐潇潇对魏凛耳语道:“若这萧二郎想报仇,你可就危险了。”
“放心,我看他不像是那样的人。如若有打斗声,你便来帮我即可。”魏凛留好后手之后,便随萧二郎前去。
魏凛随萧二郎走进书房,萧二郎扭动书架后的一个机关,一扇暗门悄悄打开,二人进如密室。萧二郎指着墙壁上的一首诗说道:
“多年前我有一朋友,我的剑法就是他教给我的。他临走前在这墙上留下了一首诗,说是若有四大门派的人经过,就给他们看。为了能够履行对这个朋友的承诺,我每天都在街上找有紫微阁腰牌的人,一一与他们挑战,邀请他们到家中。若真是四大门派之人,便邀请他们来看这首诗。”
“所以说二郎整日地上街挑战是为了这个?”
“正是如此。”
“可万一二郎不敌,遭人杀害,可不就……”
那萧二郎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真是个聪明人。”魏凛暗自感叹道,又接着对萧二郎说:“与我同来的徐姑娘是慧眼派玉女,叫她进来同看也未尝不可。”
“魏公子可以抄录在白绢上,再那个徐姑娘看。不过话先说在前面,我看这首诗已经看了六七年了,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
待出侯府之后,二人走进了一间茶室的雅座。魏凛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并将白绢递给徐潇潇:“这首诗,你能看懂吗?”
徐潇潇默念了一遍,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没有出处,而且作诗水平很一般,甚至平仄都有问题,一看就不是文人墨客所写,或者说就是故意为了传递某种信息。对了,你有没有问已经有多少人看过这首诗了。”
“萧二郎不肯说,但明确告诉我不是第一个。”
“这首在墙上的诗是用什么墨水写的?”
“这我哪知道,光顾着抄内容,没细看墙上的墨水。不过那墨水很可能与我抄录诗使用的墨水是同一种,都是在密室拿的。”
徐潇潇把白绢轻轻闻了一闻:“有种中草药的味道,墨水味道很特别,不过具体是什么内容的,很难断定。看来现在有用的价值都在这首诗里了。”
魏凛结果白绢,再次看了一遍:
木余
清明不惊蛰
白鹭识寒露
意足见从者
平生皆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