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凛与徐潇潇走出天涯胡同,跟着萧二郎和家丁们拐了两个弯地,来到一座府邸门前。
“烦请二位稍待片刻,我进去与父亲通报一声。”
“二郎请便。”
萧二郎径自进门通报,魏凛抬头看着门楣,烫金的匾额上赫然写着“萧府”二字,大门旁的石碑上题着“西商之矛”四个大字。
“这字儿虽然写的不错,但这意境有些土里土气的。”魏凛看到这石碑,随口对徐潇潇吐槽道。
“公子,这可说不得!”旁边的家兵赶紧劝阻:“这是当今圣上御笔亲题!”
“嚯,居然是西商皇帝写的,你们家老爷是何许人也?”
“我家老爷便是现今封的一品镇岳侯,前兵部尚书萧泽萧大人,也便是这位萧公子的父亲。等下见这等大人物,二位的礼数可得周全些。”
“明白明白。”
“萧公子,徐姑娘,父亲请二位到正堂叙话,烦请移步!”
萧府正门大开,府内的景色一览无余。魏凛原以为这一品侯府,想必是墙高院深,景色秀丽,可这映入眼帘之色与平常小院并无不同:一方天井,几株常见的树木,一些野花野草,仅此而已。
魏凛与徐潇潇刚走到园中,就见到一个额头已有皱纹却依旧精神抖擞,穿着秀金黑色蟒袍的中年人向他们走来。
魏凛与徐潇潇行礼道:“想必阁下就是镇岳侯萧大人。”
那中年男子回礼:“二位不必多礼。本侯已听犬子说明了缘故,真是要感谢魏公子君子仁心,保住了我萧家的血脉啊。来,二位,我们进屋叙话。”
三人进屋奉茶,那萧二郎却并不作陪,不知又去了哪里。萧侯见状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感叹道:“魏公子与徐姑娘真是青年才俊,让人羡慕啊。”
“哪里,二郎也是一时俊杰,又有侯爷教导,日后定会成长为一代贤侯,为西商效力。”
“二位有所不知啊。”萧侯爷叹了口气,“本侯原有两儿一女,大儿子与小女在六年前的一场劫难中不幸殒命,二郎在此劫难中大受刺激,如今精神有些不太正常……”
“我看是侯爷多虑了,二郎在天涯街与我交手时,那套剑法耍得是虎虎生风,英姿勃发啊。”魏凛喝了一口茶,对于萧二郎的剑法依然是赞赏有加。
“公子不知,在受了那次惊吓后,二郎就再也不会使用真气与内力了。唉,真是可叹啊。不是本侯吹嘘,当年二郎被称为西商少有的少年天才,如今却成了剑痴,只会用剑术,别的就再也无法练就了。”
“那可真是商国的损失。”徐潇潇接过话茬说道:“敢问萧侯爷,这六年前的劫难……”
“啊,一场瘟疫。”
“瘟疫?据我所知,上一次有记载的大规模瘟疫,已经是十三年前了。”
“姑娘有所不知,我说的这个瘟疫,是指发病后的症状像瘟疫。脸上、腿上大面积起红疹,然后就……”萧侯不忍再细说下去,竟掩面痛哭了起来。
“实在抱歉,让侯爷想起伤心往事,望侯爷节哀。”徐潇潇有些抱歉地说道。
“不碍事儿。这事发生在我出使北齐的时候,那次他们都说要与我同去。最终因为瘟疫,小儿与小女都只能草草掩埋在北齐国都天京……二位,本侯有一事相求,望二位能够同意。”
“侯爷请讲。”
“这六年来我多次想再去北齐出使,能替我的一双儿女扫墓,可由于种种原因,北齐皇帝居然不再同意我作为使节出使。恳请二位如果到了北齐,能为我的儿女带一些贡品。”
“侯爷放心,这点小事我们一定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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