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答应我,以后别瞎跑了,好吗?”</p>
思思身上吃痛,不得不点头屈服。</p>
“还有记得有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不是别人。”一想到江慕那可恶的脸,他就气愤的不行。一口咬在思思那,在橙黄色灯光照耀下,散发着引人犯罪樱红的嘴唇。</p>
“他的吻技好,还是我的?”齐展知道,他心里被他一直压制着的嫉妒,又开始作怪了。</p>
“你……什么意思?”她的胸脯要炸开了,那还有什么狗屁意乱神迷。全身仿佛瞬间生出,无穷尽的力量,堪毁天灭地。她觉得她此时能一拳把泰山砸得粉碎。</p>
“你……呵!我都玩腻了,他还新鲜着呢。”她被齐展眼神刺激到了,开始口不择言了。她也想让他也尝尝他的话,给她带来的痛。不就是往对方身上捅刀子吗。好啊,她陪他玩。</p>
齐展用力里面住了思思的下颌骨,似要捏碎。如墨的眼眸,蕴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和疯狂。</p>
“好,很好!刘思思你他麻的活腻歪了,是吗?”</p>
思思感觉她下颌骨,更疼了。脸被他捏变形了。如果是整容脸的话,定变成了一个数字8。</p>
她怎么可能认输,她用尽力气,对他成了一个挑衅的笑。</p>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现在无所顾虑,也想不那么长远。她只想把她心里,那狂躁的愤狠发泄出来。要不然她的胸脯,会承受不住炸开的。</p>
看到齐展突然,朝她的脸砸来的拳头。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尽管她的眼睫毛,都惊恐地颤动着。</p>
思思直觉得,她的脸上擦过一阵劲风,随即就听见床头,受到重击的声音。</p>
她的心跳都停止了,那声沉闷的巨响,还在她耳朵里回荡。</p>
她的眼皮都直哆嗦。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很牛气,那还在颤动的床头告诉她,她内心的害怕和恐惧。</p>
她不敢想象,如果……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真的一拳砸在她的脸上的话,那么就宛如一拳砸到汁多肉鲜的薄皮西瓜上,那“惨烈”的画面。鹅!</p>
她听见,齐展摔门走出了卧室的声音。她的心还没有放缓,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又回来了,冰冷的手指捏在她的手背上,这样突兀的动作。吓得她就如那,早就脱离水的死鱼一样,僵着身子。</p>
她会被自己吓死的,齐展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把她手背上的针头拔了,就又出去了。</p>
她环抱着膝盖,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随即而来的心痛,让她像个得了失心病的疯子,控制不住的把头往床头上磕。</p>
她疼,她的心好疼。疼得她真想自我了断,结束这种无形的折磨。</p>
她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说。她是疯了吗?</p>
她以前从来都不这样的,她痛苦地把脑袋,朝后面的床头磕着“咚咚咚”得声音在卧室响起。</p>
当你不再让我,当我不再顺从你,那么……我们的爱会变成什么样?</p>
是这样吗,支离破碎,相互折磨。谁的承受能力更牛气一点,谁就能笑到最后。</p>
那次吵架,是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不,也不准确,应该说是算得上真吵架。以前她一惹齐展生气,就会立马撒娇卖好,不出半个小时,齐展就会被她哄好。</p>
齐展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有出来。她也顾不得要脸面,穿着白色浴袍下楼、打车、回家,换衣服。</p>
从下车到走进家门,她一直低着头在心里不停祷告,千万别让她遇见人。可能是她都成了这副鬼样子了吧,上天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就大发慈悲地放了她一马,让她一路顺风地回到家里。</p>
一直到,她的期末考试,全部考完,她都没有再见到齐展。</p>
还别说,这一段时间,她的生活出奇的顺心。她的父亲,因为帮助他酒厂的大老板拿下来,一个大单子,而受到了提携,也不让她父亲当养老的门卫了。大手一挥,让她父亲当他的助手兼司机。</p>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用这句诗,来形她父亲的心情一点都没有错。</p>
这下,她老爹终于脱离了哎声叹气的大部队。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抖数。把刚到手的奖金,大手一挥,给他老婆买了个,深浅褐色的条纹包包。可把她家老娘高兴坏了,对她也不横挑鼻子竖挑眼。身上那个劲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