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湯,本王即将远离朝歌,你姜氏一族拥护寿王,明日三弟得立太子,你是不是好生欢喜?”武功殿主座身着一袭黑色玄鸟服,面色略微苍白,手中拿着一卷书,并未看着殿内跪拜的中年人。
“殿下,臣怎敢,臣服侍殿下至今已有二十余年,臣可是一心像着殿下,无有二心。”姜湯说完抬起头看着大殿主座上的少年。
“是么?”主座上少年目光终于离开书籍,看向姜湯,目光温和,可是却让人心中升起寒意。
姜湯不敢与之对视立马低下头低声说道:“臣所说句句属实。”
“明天我们即将前往封地,这朝歌再来之期未可知,有什么需要安排就速速安排,下去吧。”
“是,臣这就去办。”说完姜湯起身缓缓退出武功殿。
“牧主。”姜湯退出到殿外,不远处有人急忙上前。
“禁声,少主回来,在殿内。”
“牧主,都安排好了,明日即可出发。”
两人小步急行,离开武功殿范围姜湯立刻恼怒的说道:“废物,少主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
“牧主,小人之罪,跟在少主身边之人都未有人归。”说完来人立刻跪下惶恐不已。
“起来,速速把剩下事由再三确认,再出漏子你就不用来报了。”
“是。”来人匆匆离去。
“子衍,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姜湯回首看了武功殿一眼加速离去。
武功殿内
“可信么?”在主殿座椅后缓缓浮出一个身影开口道。
“不信又如何,如今三弟被立,他们姜氏一族坐拥太子妃正室,未来可是皇后,而且姜湯自我幼时就一直辅佐我这二殿下微子衍,姜氏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呵。”
“可需我出手?”
“师傅不用,一切我都有安排,要不是您,我怕是还一直不辨是非,最后说不定身死之时都还自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
“好,有什么需要,记得呼唤我。”说完人影缓缓消失。
微子衍看向殿外低语:“姜湯,你为何如此待我,从小到大,都是你伴我左右,为何?”
殿内四下无人,虽是自问,微子衍表情却无法保持之前无动于衷的样子,显得越发的狰狞。
“清远,你怎么还在房内?我到处找你。刚刚听说殿下回来了,牧主和殿下见面以后一直阴沉着脸,你小心一点。”隗末到处找清远看着安然坐在房内的清远焦急的说道。
“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完,安心,隗末不要总是那么急躁。”
“怎么能不急,万一牧主心情不好把气撒你头上有的你受的,你忘记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要不是我把你背回来你现在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
“你可以,用我说的话来嘲讽我。”
“怎么样,我学的快吧。”
“好的没见你学会,识字都不见你识的如此之快。”
“那是,清远,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这个月你跟我说的那些故事都是哪里看来的,你说世界外面真的有院子那么大?天也是无限的宽广么?”
清远和隗末因为是人牲,出生以来一直生活在地下一个两三米的小土坑里,头顶只有个二三十厘米的天窗,一年前才由那里转到现在这个更大的地下基地。活动范围开始变的更大,只有去武功殿的那段高墙小路才能看到那狭小的一线天空,看着一脸向往的隗末,清远也不知道他另外一个世界生活是否只是一场大梦。
“你好好识字,知识就是力量,你识字多了就能自己看书。”
“好,可是清远力量不是拳头大,身体好才行么,你看你认识那么多字,也没有力量。”隗末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下清远有些苦恼道。
“另外的一种力量,拳头不代表所有的力量。”清远无奈的说道。
说来也奇怪,在另外一段记忆里这里似乎是古代商朝时期,说的话,写的字和记忆中也并无区别,也就隗末好骗,他们这样的人哪里有书看,能识字就不错了。
“好好。你说的都对,你以前比我都着急,要不是你老是不服牧主,你也不会被老是被教训的那么惨。”
“我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清远叹气道。
隗末看着清远一脸好奇的问:“清远啥是屋檐?为什么在屋檐下就要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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