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城第一人民医院。“医生,我儿子哮喘又犯了。”一个中年男人带着面色苍白年轻青年迅速冲进急诊室。
“爸,我没事还行就是有点稍微喘不过气,等下吊个水就好了。你快去上班。”苍白少年边喘气一边安慰满头大汗的父亲。
“病人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病例呢?”医生边说边着手帮苍白少年看病。
“病例在这里,我儿子没有什么药物过敏,他以前也没有这个病,上周半夜第一次发现有哮喘,过来打了个吊针。”中年父亲很着急的把病例给医生,同时快送的把少年的病症说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他开药。你去交下钱。”医生看了看病例,迅速开药单。交给中年男子。
“清远,你等下,我这就去拿药。”中年男子拿着药单飞速离开。
看着离开的父亲,清远心里没有太多的波动,并不是对父亲的着急无动于衷,只是陌生。
黄清远,本来在洪都读大学,莫名其妙记忆开始慢慢消退,在记忆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瞒着家人,就交代一两个大学哥们自己一人跑去幽都最大的脑科医院看病去了,结果去了一周不到检查不少,还没开始治疗就把自己的前半生事的记忆全忘记了。
在一个清晨独自在幽都医院旁边的酒店醒来,床头摆放着一本厚厚的日记,上面记录的怎么回学校,和一些简单的前半生人际关系,幸亏黄清远只是忘记事的记忆,物的记忆就像本能一样,一接触就上手,按照笔记本记录,返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事情曝光了,学校老师和同学轰动了,都把他当成一个麻烦看待。立刻通知了黄清远家里,黄清远父亲连夜做飞机赶到学校。要把黄清远接回家里看病。
黄清远第一次在学校见到别人嘴里关系不太好的父亲时完全没有认出来,两人拿着电话在学校门口不到2米的地方,黄清远的父亲哭的稀里哗啦。这样黄清远才确定这个陌生的人是自己父亲跟他回了楚都进一步的检查。
回到楚都后,也没有检查出个所以然,还有个脑科专家检查的时候问他是不是练了什么气功这样哭笑不得的问题,虽然黄清远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但是基本常识还是有,这是个科学的世界。
拿了一堆脑科药以后,黄清远就和父亲回了楚西城家里,每天吃药以后浑浑噩噩睡觉,父母的同事像参观动物一样一个个登门拜访,虽然很生气,但是看到私下以泪洗脸的母亲和愁眉不展的父亲,黄清远知道父母是真的爱他的,所以也就尽量的配合父母不想让他们操心。
吃药吃了一周以后突然半夜哮喘,差点窒息。连夜跑到医院抢救缓了过来,在医院躺了三天,才出院三天不到又发作了,所以才有一开慌慌张张冲医院的一幕。
“儿子,你怎么样?”看着交完费立刻冲回来的父亲。
“没事,爸你先去上班吧,快到点了。”
“不急,晚点去没有关系,单位没什么事。”
“不用,我在这里吊针,咱们父子俩大眼瞪小眼不也是浪费时间,你早点去上班,正好我吊针完了,你也下班了接我回家。”
“那,好吧,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我在医院呆着又不是到处跑,放心去。”
“那我先走了。”
黄清远看着父亲终于舍得去上班内心不由的松了口气。
看着三步一回头的父亲,知道父亲心里担心他,但是又不知道父子两人该如何相处,还是保持距离,少沟通一些比较自在,虽然很对不起父亲,但是短时间内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避免父母伤心的方法。
“有什么药物过敏么?”
“没有。”
“嗯,这次的吊针的时间比较长,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
“知道了。”
黄清远看着护士熟练的操作吊针的步骤,但是当针扎入体内的时候并没有痛觉,可以感觉点滴一点点的顺着手臂的血管进入体内,但是却感觉到跟身体格格不入。
就像车道上左右行驶的车辆一样,各占其道互不干扰,第一次被父亲带去检查吃药就发现这个问题。
黄清远一开始不知道这情况不对,以为每个人都一样,这些时间通过各方面了解,虽然知道这个现象不正常,但是也没有跟家里说,害怕家里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出变故。
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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