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面的酒楼处,宁绝站在边,面色冷酷的着下面的怒骂的百姓。脸上神色,丝毫不变。
已经到了人群中的宁笙,听着还在不小声嘀咕的百姓,见还有在维护着魏宣清诋毁苏婉的,只恨不得将那些人的嘴巴给撕个稀烂。
眼底厉色一闪,宁笙压低了声音对身边跟着的百姓模样的侍卫狠狠磨牙:“不是说领头的都已经抓了吗,怎么还有漏之鱼!”
“王爷现在与凤郡主在一起,你们是想要王爷和凤郡主,一会儿被他们的鸡蛋和白菜叶砸死吗?”
那伪装的侍卫满脸惊恐,连忙回了句马上去办,快速转身扎进了人堆里。[
宁笙站在原地磨牙,恨不得能在干净的牙缝里磨出一些肉丝来,全部向那些不知所谓,没有脑子的人喷过去。
不过仔细一想,又瞬间淡定了。
哪能人人都有像他宁二爷这样的觉悟,所以这天底下,也只有他宁二爷才是最了解爷的人不是?
在原地各种自夸自得的宁笙还在自夸中,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震天吼声:“北陵国使者到!”
“哗……”这边围观的百姓,就算想要继续围观这边马上就要变得精彩的场景,也不得不被那雄浑的吼声,给惊得面色发白。
回头一,岂一个惊字了得。
一排排铁衣铠甲的士兵,整整站满了整个延熙大街,从城门处,气势恢宏地向这边拥堵不堪的延熙街与元承街而来。
百姓们吓得面色煞白,哪里还有人去记得刚才他们还在怒骂废太子妃的不知廉耻?
哪有一国使者觐见时,是这样金戈铁马的直接冲进皇城来,那显然就像是,北陵国的军队,攻打到了郾城一般。
“不好了,北陵国的军队攻进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结果……整个延熙街与元承街的百姓们,宛如被猎狼围困的羊群一般,四处逃窜。
宁绝隔壁房间的雅间中,穿着玄黑色锦绣长袍的连璧,眉目冷冽地着地下四处逃窜的众人,冷漠的脸上不带丝毫感情。
然后,视线锐利地落到城门处气势恢宏,踏步而来的北陵国使者上面。
那位使者,他认得,确实是北陵国皇室中人,还是他最厌恶的皇叔——北陵国的陈王。
等到清楚坐在马背上的陈王僵硬的面色之后,连璧眼底冷色一闪而过,双手环抱于胸前,静静地着。
然后,视线又落到不远处与魏宣清的花轿平行的马车上。
忽然,连璧浓密的剑眉猛然蹙起,身影一闪,已经离开了雅间。
再时,隔壁房间的宁绝,已经到了刚才连璧所站的位置。
瞥了一眼桌上摆放着的茶杯,试了一下温度,宁绝的视线,遥遥向下面因为百姓们到处乱窜而被阻在了大街上的马车与软轿。[
刚到宫门处的新郎白祁飞,听到侍卫们的禀告,当下黑了脸。
“随本宫马上过去!”北陵国的使者陈王,确实已经到了郾城。但是昨晚才到,是递了折子,本该今晚才进宫贺喜。
这会儿就算是带人准备进宫观礼,百姓们为何一个个像是见了杀气沉沉而来的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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