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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孤什么都没说。”
周元宁还是觉得不说,或许,是她猜错了,又或许,是她对了,只是她不敢相信。
吴成无奈,“你又吞吞吐吐,不像你的风格。
算了,你还是说说你准备之后怎么办,你就准备在重华宫住一辈子不成,你到底去不去早朝?”
周元宁把之前的书册重又塞回书架,“不急,还不到时候。
现在是孤在明,敌在暗,他们这一次出手,伤亡惨重,一时,还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吴成还想说什么,周元宁安慰道,“你也说了,除了三皇兄,其余的也不是没有野心,难不成,孤还能把他们一网打尽,那朝堂上,又几个人能逃过去?”
吴成泄了气,“你总比我想得多,也对,就算把三皇子除去了,还有九皇子,再不济,大皇子的身份还在那儿,难保没有野心。
咱们可不能毁了大周,要除去,也要好好谋划。”
周元宁拿出了仙茗,给吴成斟上山泉水。
吴成傻了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想到,你会拿出这茶招待我?稀奇稀奇。”
周元宁笑着说,“孤也睡久了,今日怕是要和你秉烛长谈,孤拿出这茶,也是怕你撑不住,睡过去,那孤可就难办了。”
吴成知道周元宁言不由衷,“我知道,你是在讨好我,我是爱喝仙茗,不过,你要真想让我安排好燕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周元宁不着急,还是将茶盏递至吴成面前,“你既然知道了,还想推辞不成?”
吴成没有接过,“哼,燕来竟敢说这样的话,你还想着为他安排,你就不怕,他去了北疆,给你惹麻烦?”
周元宁还是把茶放在吴成桌前,“吴成,若是哪一天,咱俩做不成兄弟了,你认为,咱们之前,会变成什么样?”
吴成一下子跳起,“放屁!
周元宁,你别忘了,咱们是一辈子的兄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周元宁道,“你看,在你心里,我和你一样,处在同样的位子上,没有谁比谁更好,是兄弟,是同等地位的人。
我说的可对?”
吴成还是愤愤不平,“不错。”
周元宁接着说,“你看云来,他就和你,和景略,不一样。”
吴成不屑地说,“当然不一样,我们仨之间的情分,岂是他能比的?”
周元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注意到了吗,在孤面前,云来只自称属下,而从来不称臣。”
吴成一下子转不过来,“这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话怎么没头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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