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霭虽聪明稳重,颇得夏阁老的看重,可毕竟年纪轻又不曾涉足朝堂,夏阁老会不会听他,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就算是姑父也不一定会全然相信他的判断吧?
可是,她没有选择。
至少薛霭去做去说比她可信度高,她看着薛霭心里最后一点顾虑被压了下去。
“夏阁老是两朝重臣,德高望重,虽如今在朝中势力不及严党,可放眼看去大周也只有夏阁老能压制他们的气焰,如果此时他无奈致仕,只会是仇者快亲者痛,往后十几年再也没有人能遏制严党势力的扩张,阻止那些居心叵测祸乱朝纲者,所以我觉得夏阁老当前还不是致仕的最佳时机,只有扶稳了他,大周才有一丝曙亮。”
她说着微顿又道,“就是不看大局,单从姑父的利益来说,有夏阁老在姑父在朝中行事也有底气一些!”
薛霭难掩震惊,这番话如果换做男子来说,他大概会觉得此人颇有见识衍生结交之心,可现在这话是从幼清口中道出来,他除了震惊之外,似乎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内心的感受。
一个生在内宅长在内宅,书也不过读了女论语和女戒的小姑娘,她没有机会接触朝堂,更没有人和她解析这些事,可是她却能看的这么透彻,说的这般通透。
他赞赏的望着幼清,神色不由自主的郑重了几分。
“大表哥。”
幼清见薛霭不说话,以为他觉得自己妄言朝政有些荒唐,不由解释道,“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大概你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不吐不快……”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见薛霭微笑着摆了摆手打断她,“你说的很对,不必解释。”
幼清松了口气,这么说薛霭是赞同她的观点了,幼清笑着点头接着道:“所以我想,如果能有办法让夏阁老推迟致仕,如果能时间长那是更好,即便不能拖个一年半载也是好处道不尽的。”
“是啊。”
薛霭颔首,“夏阁老在此事上其实也很无奈,朝中风声已起不说,便是圣上也听信了小人之言生了此心,他不走也不行。”
也就是说夏阁老自己也没有想致仕,只是局势如此他也被迫无奈不得不做出让步。
幼清想起来前一世的事情,她记得夏阁老好像就是年后开朝后便递了辞呈,圣上挽留,随后夏阁老再次递了辞呈……如此三次后,在正月还没有结束时她就听到了夏阁老致仕,严安升任首辅的消息。
在严安上位一个月后,因为雪灾严重救助不及时辽东发生了民变,虽极快的被压制下去,可圣上依旧大怒下旨责难严安,只因为当初圣上要建祭台,朝中半数人反对说没有多余的银子,严安拿了各地赈灾的奏折,力挺圣上的决意,说赈灾之事他全权负责……所以当发生民变后,圣上当然不可能把责任拦在自己头上,严安这位重臣宠臣就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成了替罪羊。
其后严安还去西苑请罪,以六十六岁高龄顶着寒风在殿外跪了六个时辰,圣上就坡下驴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这一世雪灾发生了,祭台的事也被提了出来,那么严安应该也会为表忠心拦下赈灾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夏阁老只要再挺住一个月,等民变一出严安被圣上责难,他再想逼迫严阁老致仕,就不敢像现在这样张牙舞爪底气十足了。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幼清说的并不自信,她所看到所想的并没有薛霭想的那么复杂,她只是从很小的角度延伸到朝堂,小女儿家的算计正好和这件事契合了,并且可以相互辅助利用罢了,如果没有前世的所见所闻,她觉得自己肯定想不到这些。
“你说。”
薛霭神色认真的望着,幼清沉默了一刻,道,“能不能告诉夏阁老,让他私下去见一见圣上,只说祭台之事他可以不反对,甚至于修建祭台的银子他也可以私下捐助一些,但是赈灾百姓的事也丝毫不能松懈。”
几乎幼清的话说完,薛霭便已经开口道:“你的意思,建议夏阁老支持圣上修建祭台。”
“我的意思,是让他私下觐见圣上。”
幼清解释道,“大表哥可以细想一想,自景隆年初”
大议礼“之事作为开端,圣上为君几十年可有过朝令夕改的事,可有过收回成命的事?”
这件事他早就意识到了,听到并不奇怪,可幼清能看出来,他不得不惊奇,薛霭想着耳边幼清已道:“所以我觉得圣上既然开口说要修建祭台,就算满朝文武反对,他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的,这个时候作为重臣的夏阁老如果暗中支持的话,对圣上来说就算不是雪中送炭也是锦上添花,圣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不满,生出让他致仕的心呢。”
这就像她在锦乡侯主持中馈时,每次她但凡提出一项革新时,府中总会有一些管事和仆妇反对,有时候那些人反对不是因为觉得她的决定不合理,而只是想在庸碌人群让自己的与众不同引起她的关注,或者想博得一个不畏强权刚正不阿的美名……
她虽不屑这些行径,也从不将反对者放在眼中,可若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支持她,即便她不需要,也会对这个人印象深刻,甚至生出好感。
朝堂之事犹如内宅,万变不改其宗,因为人性都是相似的,无论你是低贱的奴仆还是高贵的人臣。
“可建造祭台所需银两数目不菲,夏阁老为官清廉,莫说百万两,只怕十万两他也拿不出。”
薛霭眉头紧皱,觉得幼清的提议可以试试。
这就是她今天的来的目的,幼清目色清朗的回道:“这钱,你可以告诉姑父,我们出!”
薛家祖上是商贾出身,这件事不是秘密,薛家家底富裕这件事也不是秘密,莫说十万两就是百万两只怕薛家也能拿出来,这件事对夏阁老是好事,对薛镇扬更是益处无穷,就像做买卖一样,这个买卖稳赚不亏!
一袭青衣独上天,只手单剑覆群妖。千年不改初心愿,万载只为一念平。世界从诞生的开始便在生死轮回中流转。但总有大智慧者欲意脱,永存不朽。上古之时,百圣争鸣,意图踏上那最后的一步。但由此而引的天地惊变,却几乎毁灭了世界。上古修圣流派就此凋零。人族的天地主角之位,也因此不稳。千万年后,世间修行问仙之术横行。世间即有正邪之分,亦有诸族争霸之别。一场妖蛮南侵,引一件惨事。一个破空而来的灵魂,在惨痛中立下重誓终有一日要让妖蛮烟消云散,令人族重回世界之巅。一介断臂少年,为续肢,为复仇,亦为了曾经的师门,一步步走上人间的巅峰。在百圣无终十万年之后,一名新圣缓缓升起...
在同一天,小女生以一种惊险的方式遇到了黑白双马,从此展开一段追女大作战。白马的小青梅竹马总是出来捣乱,还是呆萌的黑马有安全感,于是乎她奔向黑马。婚后黑马常常抱着吉他冷唱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你也有今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腹黑老公请放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
我叫丁怡萌,在睡梦中被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掳到了冥界,他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和他有过什么契约,还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给自己留了印记,不过还好啦,在梦里能被帅哥欺负,也值了!然而,剧痛过后,帅哥居然还在,丁怡萌眨眨眼睛!我怎么还没醒?呵,你真的以为这是梦吗?丁怡萌脸上一个大写的懵,可这还不是最懵的,面具帅哥还有一个boss,看丁怡萌如何斗帅哥,侃boss吧!...
她是懦弱无能的草包?她是人人眼中的废物?一场让人艳羡的婚嫁却让她成为了天下的笑柄?开什么玩笑!揍皇子,斗小妾,玩毒药,这才是她的生活好么?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她尽在眼中。明枪暗箭,刀光剑影,她亦不畏惧。银针一闪,素衣青丝,她笑靥如花间却可素手遮天。夜半时分,夜凉如水,某男悄悄的潜入了一香间闺房。不知公子半夜到来,所为何事?一柔若无骨的手缠上某男的脖子。轻启红唇,吐气如兰。自然是来。邪魅的勾笑,男子镇定自若,转过身子将某女揽入怀中,少女的清香传入他的鼻翼,夺人心魄。哦?是么?不好意思了,看我的佛山无影脚!一脚踹开,男子应声落地。你对我做了什么?没什么?蚀骨软禁散,慕氏专利,绝无二家!某女拍...
她是医学世家传人,亦是美食大咖。不料一朝穿越,竟然还买一送一带个球?看着贫穷的村子,上有老小要养,下有极品亲戚。她咬咬牙,仰天长叹我去,必须要先分个家!利用现代所学,治好了倾城容貌,并将美食连锁店开遍大陆。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昔日落井下石的亲戚厚着脸皮攀关系也就算了,怎么还引来一群狂蜂浪蝶?...
暂无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