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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搬到一起才不过一个晚上,可是大大小小的战争已经发生过好几次,随便说上几句话就能噼里啪啦冒火星。
聂绍琛突然想,孟引璋以前是不是需要分分钟原谅他八百次,他们才能有那些和睦相处的日子?
草草吃完早饭,孟引璋准备出门上班,聂绍琛也穿戴整齐跟了出来。
她回头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谁跟着你了?”
他说,“我也要工作,不然呆在家里吃软饭?”
她笑,“你也知道软饭不好吃啊?”
——
从前和他在一起,孟引璋可不就是吃软饭的么?
虽然她一直有工作,但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薪水也就三千出头。
而聂绍琛家里用着中央空调,一个月电费就要五千多,更别提别墅区高昂的物业费,家里还雇佣着一个管家、两个菲佣……就算卖了孟引璋,她也不够钱和他aa制生活。
于是只能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
老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可真是半点不错,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孟引璋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给的一切。
更何况,很多时候,那些也不是真正给她的。
家里万事都是聂绍琛出钱,自然都是他说了算。
他是在美国留过学的,所以养了一身的洋人做派,早餐从来都是牛奶面包加火腿。
而孟引璋喜欢油条豆浆或者是稀粥包子。
刚住进家里的时候,跟着他开了几天洋荤,倒是觉得新鲜,但是不久又开始想念从小到大习惯了的味道。
孟引璋几次要求管家,换换口味做点中式早餐,但管家都是一脸为难地说:“可是我怕聂先生不喜欢呀。”
孟引璋虽然无奈,但也不好为了这个去向聂绍琛特意提起,只怕他会误会,觉得她是在告管家的黑状。
更怕他太疼她,为这个恼了管家,对人家有什么不满。
她这样忍了小半年,可类似的事情仍旧继续发生着。
有次她和聂绍琛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管家过来问:“今晚有人送了三斤多的松江大鲈鱼过来,是要清蒸还是红烧?”
孟引璋说:“清蒸吧?”
聂绍琛几乎和她同时出口:“红烧好了。”
他们看电视看得入神,都没在意这个,说完就忘记了。
等到晚上吃饭,那条鲈鱼已经做好了摆上桌,果然就是红烧的。
野生的松江鲈鱼,一斤就要三千多,是寻常人家难得一尝的美味。
那肉质鲜美弹牙,聂绍琛吃得津津有味,可孟引璋吃进嘴里却是味同嚼蜡。
因为这根本不是给她做的。
后来,她慢慢发现,在这个家里,其实她做不得主的也不仅仅是吃的。
她想换个窗帘,可管家告诉他聂先生就喜欢遮光布;她想挂个吊饰,管家提醒她聂先生不喜欢这种亮闪闪的东西;就算她自己买件睡衣,管家看到了,也要诧然问:“聂先生喜欢白色和粉色呀,太太怎么买了水蓝色的?”
聂先生……聂先生……
这三个字被耳提面命得多了,孟引璋都不由自主地厌恶起来。
她想起小时候寄居在姥姥家的那些日子,每当她妈妈想买点什么回来,她姥姥就会一脸紧张地说:“哎呀,你怎么买这个回来?你嫂子不喜欢的呀!”
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又回来了,孟引璋越来越无法在聂绍琛的房子里坦然处之,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仰人鼻息的小女孩,处处都要看人脸色。
再后来,有次不知道被什么类似的事件刺激到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发了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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