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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心挖肝一样的表白,开口的时候万分艰难,说出来后只得片刻的畅快,接着就是莫名的尴尬。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沉默下来。
聂绍琛先偏开了目光,心头越动容,嘴上就越淡然。
他只说:“我知道了。”
随着就生硬无比地换了话题,“饿不饿?出去吃东西?”
强势惯了的男人,一旦遇上女人的主动,反而有种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孟引璋暗笑,轻声答应:“好。”
早餐就在酒店里将就了一下,午饭聂绍琛说要带她去吃好的。
当初他还在追她的时候,两人约会的主题就总定格在一个“吃”
字上。
聂绍琛平时应酬多,或请客或被人请,见多识广,总是能找到些奇奇怪怪的餐厅。
这些餐厅不挂牌不抢眼,甚至总是闹中取静,藏在人流稀少的地方,仿佛酒香不怕巷子深,带着两分深闺小姐似的矜持和骄傲,专等着那些饕餮客们自己送上门来。
这次要带她去的是家杭帮菜馆,倒是有名字,叫什么“七年”
。
孟引璋听了就好奇,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怎么叫这个?里面东西好吃么?”
聂绍琛也立在穿衣镜前正衣领,黑毛衫配黑大衣,别有一种硬朗深沉。
收拾好自己,他就踱到她身后,看她正撩着背后的长发系丝巾,伸手帮她把头发捞着。
清新的发香让他忍不住低头嗅了嗅,才在她身边呢喃说:“东西当然好吃,黄鱼年糕做得一绝,龙井虾仁也正宗,都是你爱吃的。
现在是冬天,还有暖胃的桂花甜汤。
我选的餐厅,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也是。”
孟引璋系好了丝巾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地说话,“那餐厅为什么叫‘七年’?”
聂绍琛挑了挑眉,“今年应该叫‘八年’了。”
“嗯?”
“那餐厅的老板和他的爱人失散了,两个人最后旅行的地方就是帝都,所以这老板开了餐厅,在那里等着爱人回来。
去年我去吃过一次饭,当时是他们分开的第七个年头,所以叫‘七年’。
这么算起来,今年已经是第八年了。”
红尘俗世中,绝大多数的人只把爱情当做生活的调味品,有当然好,没有的人,也都按部就班成家立业,一辈子将就下去。
可偏偏就有人,把爱情当信仰,以一种殉道的方式偏执地坚持着初衷。
“八年啊……那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
“去了你就看到了。”
“真痴情。”
孟引璋一时有些唏嘘,聂绍琛拍了拍她后脑,揽住她的肩膀向外走,“别发感慨了,也许今年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呢。
快走吧,等会儿赶上下班高峰,要堵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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