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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就别笑了,哥哥这么难受,你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
程梓杨黑了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就往电梯口走去。
宁语昕还忍不住地想要笑,这五年来,她还从未曾见过哥哥像此刻这样,被痒痒折磨得坐立不安,完全像个孩子一样。
酒吧在负一楼,是酒店自营的酒吧,因此电梯可以直接通往酒店客房。
程梓杨拉着宁语昕冲进电梯,宁语昕走在他身后,前面的人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她则冷不防撞进了他的怀里。
酒劲儿上冲,加上之前想笑又忍着没笑,宁语昕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候,他们俩亲密无间,好得像一对连体婴儿,那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时间夜生活刚刚开始,没人往楼上去。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宁语昕觉得身子一阵阵发软,即使靠在他怀里还是忍不住往下溜,她习惯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从小到大做惯了的动作,即使隔了五年,做出来依旧很娴熟自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她仰起脖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一双沾染了酒精的眼睛水雾迷蒙,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也像颗熟透了的樱桃,泛着莹润的光泽。
爱入骨髓的女人就在他怀里,还这样一副等待着他去采摘的模样,程梓杨此刻就算是神仙,也忍不住要动一动凡心的,更何况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嘴唇先一步已经吻上了那颗樱桃,一个绵长的吻,几乎夺去了宁语昕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大脑完全停止了转动,整个人变成了软体动物,死死缠在了他身上。
身体反应早已经战胜了理智,程梓杨把宁语昕死死摁在怀里,坚硬的胸肌硌得她脸有些痛,她忍不住扭动脖子,嘴唇擦过他的脖颈,撩起阵阵电流,让他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此刻,再多拖延一秒钟,程梓杨都会控制不住地在电梯里撒野发疯,管他们现在是站着还是靠着,公众场所还是隐藏地方,先得了个痛快再说。
忽然,电梯“叮咚”
一声,惊醒了他,他深吸一口气,俯身抱起了她,大步往客房门口走去,到了门口,一手搂着她的腿弯,一手忙乱地去刷房卡。
房门打开的瞬间,他冲了进去,一只脚顺便把门踹上,然后赤红着双眼冲进了浴室。
脑子里此刻都是这些日子以来看到的她在浴缸里的场景,一手抱着她,一手调好了水温,放水的功夫,他的唇在她的脸颊脖颈和领口胡乱亲吻着,胡茬儿弄得她痒痒的,皮肤一片片地起鸡皮疙瘩。
迷蒙间,她猛然想起了他们回房间的初衷,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哥,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帮你挠痒痒么?”
她嘟着嘴巴说,样子可爱极了,像只笨笨的小乳猪。
“啊,对,对对,痒痒,我的后背,痒死了,宁丫头你快点儿帮哥哥脱掉上衣。”
程梓杨这会儿意乱情迷,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打从他们青春期那会儿起,程梓杨就喜欢让她帮他挠痒痒,而且每次都坚持要让她把他的外衣脱光。
他特别喜欢她的指尖碰触他的皮肤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
如果说钢琴家弹奏的是琴键,那么她的指尖弹奏的就是他的每一条神经,在她的指尖触摸下,他全部的渴望都升华成了难以言说的喜悦。
“哥,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宁语昕瞪了他一眼,不满地唠叨了一句,但一双手却顺从地替他解开衣扣。
醉意上涌,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解扣子的速度自然大打折扣,程梓杨觉得他的心肝妹妹简直就是为了折磨他而生的,百爪挠心的感觉莫过于此刻了。
但他却不愿意帮她完成这件事,亲眼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开他扣子的过程,他已经五年没有享受过了。
他喜欢看着她满眼专注盯着他纽扣的样子,那一刻的她心里眼里满满的都只有他一个人,再无别的杂念。
幸福与煎熬并存,总算等到她脱掉了他的外衣和衬衫,他乖顺地转过身,把光滑的脊背展现在她面前。
宁语昕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的脊背了,她发现这个男人比从前更加男人了,脊背光滑平整,没有了青春期常见的红豆,但此刻却因为情动而泛着粉红色,如果说五年前的宁语昕还是不谙人事的青葱女孩,那么五年后的她虽然同样的单纯,却已经是个成熟的更容易感知男性魅力的女人,她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双手顺着自己的本能抚上了他的脊背。
一碰到他光裸的脊背,她的小腹猛地涌上一股热潮,她只觉得心底有一簇火苗瞬间被点燃了,紧跟着,这火苗便像是春天原野上的野火,随着风势一下子蔓延开来,灼烧着她整个身体,她下意识地低吟了一声。
程梓杨再也忍无可忍,猛回头,一把抱着她,轻轻丢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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