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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须有人领着才好。”
贾琏道,“这个老爷也已经择了人了。
菖儿和菱儿两个横竖也无事,就叫他俩一道管着此事。
老爷说了,一个人只怕有些不周全,故此派了他两个一起。”
凤姐如今并不在意这些小戏子,横竖用完了打发出去就罢,绝不和前世那般留在府里生事。
只是贾赦大约也是怕一个人管事弄鬼,有意派了贾菖贾菱两个一道。
---横竖不祸害贾蔷便是,别人且不理会。
因又想起一事,道,“不知花了多少银子。”
贾琏笑道,“正要和你说。
这回买了十二个小戏子,并割聘教习,置办行头,统共一万两银子也未用完,果然吕先生荐的人是可用的。
我已经和芸儿说了,教他做个三万两的账目,多出来的两万两就入进咱们自家的库里就罢了。”
凤姐点点头,道,“今儿珍大嫂子打发人来请我和太太明日过去赴宴。
我想着也并没有甚么事,明儿就过去乐半日罢了。”
贾琏并不在意,道,“你只管去便是。
我听说蓉儿大约是要议亲了,只怕请你们过去商议也说不得。”
一边搂住凤姐笑道,“何必理会他们,咱俩先乐乐。”
谁知到了第二日,邢夫人因着要和郑嬷嬷配个泡手脚的方子,又改了主意不去了。
凤姐便自带了小红小琴两个往宁国府来。
尤氏早就备好了酒席,笑道,“可见的如今忙起来了,请了三四回才肯赏脸这一回的。”
又命银蝶倒茶。
“
凤姐便坐下,笑道,“你还不知道我都忙得甚么?难道竟能看热闹的不成,少不得替他们白白的操些心罢了。”
袭人之事虽说王夫人和贾母不许外传,那里经得住那些奴才们私下议论,故而尤氏也有所耳闻。
见凤姐说了,便笑道,“可是那位小爷也太能惹事了。
没得教宫里的娘娘生气。”
凤姐不接这话,只端起茶杯,四下看了看,道,“怎的没见红蜻。
往常不都在你身后跟着的么。”
尤氏便笑道,“昨儿她觉得有些不适,请了大夫来一摸脉,说是喜脉,如今只在屋里养着呢。
你大哥哥说了,她岁数又小,只怕有些闪失,倒是少出来走动的好。”
凤姐这回是真真吃了一惊。
须知尤氏和贾珍成亲多年也并无所出,便是贾珍先前那些侍妾丫头也不少了,也没听说哪个能有了身孕。
不想红蜻在贾珍身边这才数日便有了喜脉,可不是罕事。
心里虽有些疑惑,只笑道,“果真如此,倒真是一件喜事了。
大哥哥这些年自蓉儿之后便无所出,若是老来得子,想必是十分畅怀的。”
尤氏道,“可不是。
你大哥哥昨儿乐得一夜都不曾睡好,今儿一大早就打发蓉儿出去请好大夫回来又试了脉,喜脉无疑了的。
如今乐得大约去找你们老爷喝酒去了。”
凤姐见她虽然笑着,眼底却有些冷淡,便知她心里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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