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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被当下拒绝后,面上隐隐发烫:“我知道了,此事我去处理,我方才来的时候看到梁府医了,他刚从谢家回来?”
“是。”
“祖母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不大紧,世子别担心。”
谢锦云根本不想让宋谦知道谢家的事情,他不配。
“那就好,若有什么事,你尽管来与我说,我先去找母亲。”
宋谦看了一眼桌上的账册,他全部都带走了。
走出玉翡阁后,宋谦翻开账本仔细一看,顿时大发雷霆,他转身就准备去泌雅轩兴师问罪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而去了梨香院。
刚好宋谦的身影被泌雅轩的赖嬷嬷看到。
她偷偷跟了宋谦一段路程,见他走进了梨香院后,赶紧跑回泌雅轩对张氏说:“太太,太太,奴婢方才瞧见世子了。”
“瞧见就瞧见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张氏正心烦着呢。
赖嬷嬷说:“太太,奴婢瞧见世子从玉翡阁的方向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本账册,本来是要来太太这边,可刚到院门,世子又转身走了,奴婢跟踪了一段路,最后世子去了梨香院。”
张氏顿时从贵妃榻上跳了起来:“坏事了,锦儿最近为铺子亏损之事,派人来找过我几趟,谦儿手里的账册怕是锦儿给的,卫氏那个小贱妇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张氏急急忙忙跑院子,前往梨香院。
而梨香院那边。
当宋谦站在院子的时候,卫氏有些惊讶。
“谦儿,你怎么来了?”
宋谦扫过梨香院厅子。
梨香院用度不如泌雅轩,装潢也简单多了,可见侯府对庶出的二房有多不上心。
他把手中的账册给卫氏看。
卫氏接过来看了几眼,就阴阳怪气的说:“也真是为难了锦儿这些年,凭一己之力撑起永宁侯府,偏偏有些人呐,不知足,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却因贪字,私下干些龌龊之事。”
“二婶可否把我离开这七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宋谦道。
卫氏领他走入厅子,一边喝茶一边说:“锦儿在永宁侯府最难的时候,嫁进来的,她知道永宁侯府要用钱,把自己的体己都掏出来了,不够,就回谢家去借。”
“那会子,侯府为了给族里死去的人贴补抚恤金,卖了十几个铺子,后来锦儿又借了一笔钱,把侯府的铺子买回来。”
“她安排去的管事,都是靠谱的,生意眼见着越来越好,侯府日子也慢慢好起来,谁知道你母亲哪根筋搭错了,竟安排自个娘家哥嫂去掌管生意。”
“不是我看不起你娘,她真是吃相难看,一边带着你娘家舅舅贪铺子里的银两,一边还把手伸进锦儿的嫁妆里去,贪得无厌。”
“她……”
“卫氏你这个小娼妇,在我儿子面前损我形象泼我脏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卫氏话还没说完,张氏猛然从外面冲进来,扑到了卫氏的身上,一巴掌阔在卫氏的脸庞。
卫氏先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揪住了张氏的头发,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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