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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安听到她的□手一抖,心如猫挠痒痒的,俊脸也微微红了起来:“怎么了?我弄痛姐姐了么?”
筠儿连连摇头臊得满脸通红,心道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还叫出声来,真是羞死人了:“没有。”
常安以为她这样讲是为让自己安心便把动作放的更轻,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药膏。
微不可闻的娇吟自筠儿喉咙间逸出,那抚摸在臀尖的手就像是最滚烫的火种,烧得自己全身都滚烫起来。
*的酥麻感自臀尖散开,瞬间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神经。
筠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软,仿佛变成了一汪多情的湖水,荡漾着,泛起点点涟漪。
随着那只手的动作,筠儿只觉得全身都难以自控的轻颤起来,莫名的变得更加敏感。
身体深处,一种莫名的*被唤醒,一点点侵蚀瓦解着自己的理智。
筠儿突然希望少爷不要停下来,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常安只当做筠儿是因疼痛而颤抖,也没多想,细心的涂好药膏后又帮她把衣裙穿好。
筠儿终于自棉被里露出了脸颊,通红的脸颊上一双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美眸盈着浓浓的春情,鼻翼微颤喷着火热的气息。
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现在也红润了几分,丰盈的嘴唇微开,透着一股诱惑的韵味。
常安拧好伤药的盖子:“怎么样?现在有好一些了么?”
筠儿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感深入皮肤,隐隐的刺痛也大大减轻:“恩,比刚才好多了。”
常安望着筠儿似羞似嗔的动人神情心里一荡,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谁都没注意到窗外一个娇小的身影自窗下溜走。
过了一会,常安起身欲回房休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姐姐。
。
。
你一个人可方便如厕否?”
筠儿大羞,假装起怒来:“去!
休要取笑我!
讨厌!”
常安嘿嘿一笑,忽又坐回床上脱了靴子,一掀被子躺了进去。
筠儿往里面挪了挪:“你干嘛?”
常安拉过一个枕头躺下:“不走了,今晚睡在你这。”
“这怎么行!”
筠儿推了他两把,“你是大少爷,在我这睡让别人看去了岂不是要说闲话?”
常安把油灯吹灭,脱下外袍只留下里衣:“明日一早我偷偷溜回去就是了,你受了伤,晚上要是口渴也有人能给你端个水不是?再说我们之前不也一直睡在一起,有什么闲话好说的?”
“那是小时候,如今你都快行成人礼了。
。
。”
似是想起了什么,筠儿脸一红停下了话头。
常安睡了三天柴房疲惫不堪,一躺到床上只觉浑身舒坦,不一会就睡着了。
筠儿见他睡熟了也变成侧躺,可怎么也睡不着,望着常安的睡颜呆。
刚刚那莫名的*的酥麻感,还残留在身体里。
筠儿已经二十一了,她自然明白那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忍不住依偎到常安身边,用额头抵住常安的肩头,摸索到他的手臂抱在怀里,不知不觉也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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