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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男挽着老人,一起往里屋走,“嗯,这次是在原则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周孝国闻言一顿——他实在想不通,自己那个整日吊儿郎当的孙子还能有什么原则性问题。
爷孙两人说着话,进了屋,温暖的气息夹杂了饭菜香扑面而来。
周勋给周孝国请的钟点工苏阿姨正好端了一道红烧鲤鱼出来,看见梅若男微微一笑,“阿男来了。”
梅若男亲切地叫了声“苏阿姨好”
,就脱了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
然后,她几步走到周孝国身边,递上生日礼物,道了句:“爷爷生日快乐!”
在周家,周孝国大概是最让梅若男觉得亲切的人。
虽然他早年位高权重,为人却格外正直有礼,一点架子和距离感都没有。
对待梅若男虽说不上极好,却让梅若男觉得,与他相处起来十分舒服。
那一年,她因为周远山被绑匪带走,在海水里泡了一夜,最后得了肺炎进了医院,也只有周孝国一个人敢进隔离病房看望她。
他当时抚着梅若男高烧不退的额头,眼睛里全是泪花。
他说:“孩子,是我们周家欠你的。”
光冲这一点,这个老人家在梅若男心里的地位就与其他周家人不同。
所以,生日礼物早就备好,是梅若男自己裱的一副卷轴,用红色的细绸布系着。
周孝国坐在沙发上抖开,便是满鼻的水墨香。
“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
周孝国看着卷轴上舒展沉稳的赵体,又仔细地鉴赏了一会儿,才对梅若男赞赏道:“嗯,藏露结全,笔道停匀。
丫头的字是写得越来越好了。”
梅若男莞尔:“那也是爷爷之前指导的好。”
周孝国闻言浅笑,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不过你送爷爷这首陶渊明的《杂诗忆我少壮时》,是不是嘲笑爷爷已经老了?”
梅若男闻言一惊——她原来在写这幅字的时候,光想着怎么帮周远山在爷爷这里打开缺口,却完全忘了顾及周孝国会想到这个层面上。
她一着急,又变得结结巴巴起来:“爷爷,对……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梅若男紧张的样子,周孝国终于忍不住大笑:“梅丫头啊梅丫头,一段时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长进啊?”
意识到周孝国是在开自己的玩笑,梅若男更窘,“爷爷,我……”
“好了,好了。”
周孝国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的礼物爷爷很喜欢,我这就去书房挂起来。”
他说着站起来,就往书房走。
他一边走还一边琢磨这一句“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
。
突然间,他好像明白了周远山的原则问题是什么了。
*
时近七点,周远山才来。
他停好车,自己开门进来,就看见梅若男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
他气不打一处来,几个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就挤在她身边,恶声恶气道:“梅若男,你是不是有自虐症?明明叫你等我一起走的!
有现成的车夫不用,非得去挤那破公车!”
梅若男平日里最不待见周远山这一副“瞧不起劳动人民”
的样子,但也懒得和他计较,只是往他的反方向挪了一点,小声地嘀咕道:“这么大的沙发,非要和人挤在一起,你才自虐。”
“梅若男,你又骂我?”
周远山这两日的气性颇大,梅若男腹诽得小声,他听不清,可是已经气得要伸手来掐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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