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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人笑一收拾之下,好像少了一点儿东西。
她刚用的绣花针呢?不见了。
闻人笑桌上桌下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就算了,想来谁会在意一枚绣花针呢。
随后大家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该八卦的必须八卦,这所谓茶话会才正式拉开了帷幕。
闻人笑在会上也不多言,顶多就是吃吃喝喝,然后再竖着耳朵听上个三两句。
到了中午的时候,公主府里备上了午膳,也是相当美味的。
闻人笑这才听说今日的茶话会是要持续一整天的,不仅上午刺绣八卦,下午游园,晚上还有一系列助兴的节目表演,不至深夜不散会。
嘿,这古代人可真会玩儿。
中午吃饱了饭,闻人笑总算有机会避开人群,找了个公主府园子深处靠池塘边凉快的地方休息打盹儿。
她轻车熟路地爬上了一根结实的树杈,把自个晾挂在了树杈上。
斜下方的池塘里的水,平静得像一面碧绿透亮的镜子,偶尔因风而皱起几缕涟漪。
角落边上,水草丛生十分茂盛,还长有一簇簇的莲叶,一朵朵的莲花从叶子的缝隙间冒出来,半开半合的姿态极为妍丽。
这水是活水,源头有隆起一丈来高的石墩儿,水便是从那上游漫过石墩儿溢下来的。
石墩儿因为常年被流水打磨而变得光滑剔透,那上面还结满了青苔。
池塘下游则又是一个石墩儿,水顺着石墩儿救往下一个地方。
闻人笑便是听着流水清澈的声音进入了梦乡。
吃饱过后的她,脑子处于放空状态,很容易进入休眠。
可是她睡得快醒得也快,这树杈不平整,咯得她屁股痛。
她张开眼时,惺忪又茫然,一边揉着屁股,也不知太子那厮今天到底来没来,守株待兔到天黑莫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与此同时,谢郁的轿撵顶着日头正低调奢华有内涵地从皇宫抵达长公主府。
轿撵里十分宽敞,坐的不止他一个,旁边还有一个着便衣的脸上随时都挂着笑的云凡。
好像他不笑,天就会塌下来似的。
当然,除此以外,窗户边还蹲着那只五光十色的骚包鹦鹉。
约莫它是太久太久没被放出来了,在路上时整个鸟都是异常兴奋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时不时高昂地尖叫:“美女!
美女!”
谢郁一点也不想带这蠢货出来,奈何云凡与它格外合拍,不仅带了出来,还一路上逗弄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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