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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下,飞机头一巴掌扇在他头上:“你懂什么,大小姐在当老师,咱们社团必然是要交到二小姐手上的。
收保护费事小,让二小姐提前锻炼锻炼才是目的,懂吗?”
“不是很懂...”
“所以说你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小喽啰,不像我,我注定是要当歌舞伎町小王子的男人!”
“对了,老大,我一直有个疑问,但又不太敢说出来...”
“有事就说,我罩你。”
“咱们社团好歹也是制霸涩谷和新宿的大社团,上上下下也有几百号人,怎么就叫小樱一家这种...呃,怎么说呢...有点“萌萌哒”
的名字?”
“这事啊...主要是社长夫人的名字就叫小樱。”
“那社长可真喜欢社长夫人啊。”
“你错了,社长当时对这个名字一万个不同意。
只不过社长的家里,有这样一条家规:如果双方出现了意见分歧,那么就先打一场,然后赢家享有决议权。”
“可怜的社长大人...”
“谁说不是呢...十年前,社长夫人病逝后,社团里好多人联合请愿,希望把名字改得霸气一点,结果...他从打不过老婆变成了打不过大女儿。”
“十年前?十年前大小姐也才十五岁吧...”
“所以说你啊,一点都不懂。
社长他自己就舍得不改名,被下属说得烦了所以故意输给大小姐的。
当然...他现在就算想改也改不了了,因为他现在是真的打不过大小姐了。”
两人边说边离开,小巷重归安静。
……
5月8日,周六,是个大晴天。
多崎司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回忆天亮时分做的那个梦。
大雪纷飞的季节,他在上野站送二宫诗织乘上开往北海道的新干线。
列车刚启动,二宫给他发来消息,说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东京了。
他觉得很难过,就一路追着列车跑,雪越下越大,最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雪国。
车没了,人没了,他醒了过来。
“咕噜咕噜~噗!”
洗漱完毕,换上运动服出门。
气温在逐渐变热,除了早上和傍晚还有些凉快外,白天已经可以穿着短袖出门了。
来到新宿御苑,门口有早起的老大爷在撕面包屑喂鸽子,多崎司从鸽子们身边走过,它们不为所动,继续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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