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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伴侣恋人踉踉跄跄地向家走去,回到家里。
还好是下半夜,路面上没有观众,否则就会看到西装男人半扶半抱着另一个青年男人。
他本来不至于这样狼狈,但他怀里的爱人就像是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的虬藤,肆意而有力地生长,舒张又缩紧着每一个身体的部位与每一寸能发力的肌肉。
因此这不是菟丝子,而是食人藤。
没有人类观众,但有一些窃窃的同类。
不过祂们都闻到了阿戈斯浓郁的筑巢期的味道,甚至已经把另一股极其诱人的好闻味道给包裹占有了,所以祂们也只能看看,并在天亮之前躲起来,把天亮后的城市还给人类。
早晨的太阳杲杲地照耀着,高楼的东面,只有一扇窗户没有被照亮,还维持夜晚的模样。
屋子里没有自然光源透进来,但被要求点灯,所以也算灯火通明。
卧室里,灯光被隔成更小份,只有床头有。
温蛮坐在床上,搂着平日里盖着的夏被。
除此之外,床上还有好几床贮藏起来换洗的被子,厚度甚至涵盖到了冬天。
被子之外还有衣服,洗涤过后干净的、但仍然带有长期浸透了味道的两人彼此的衣服。
温蛮就藏在这些被子衣服里,仿佛也窃窃地观察、感受着这个世界,又或许他只是在考评司戎筑的这个现实的“巢”
有没有合格。
床又下陷了。
司戎带着更多筑巢的装饰物回来了。
在这些柔软织物的最外侧,现在是他的血肉身躯。
这个巢搭好了,最外层的牢固面是阿戈斯。
司戎拥抱着,而他抱得越紧,温蛮的眉宇就越舒展,从中得到了越幸福的体验。
于是,他为这个临时的工程打上满意的分数,并在接下来给予司戎一定的奖励。
温蛮拿脸蹭了蹭司戎。
这种以往温蛮很少做的小动作在今天接连轰炸,直接让司戎缴械投降,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温蛮无论提多么过分的要求,司戎都会欣然去做。
温蛮蹭完司戎的脸后,先是端详地看了他的脸两眼,然后舒展地伸着蜷在被子里的四肢。
被子因此被顶开了,像蜷曲的骨朵、收拢的荷叶统统都打开了,展露出里面洁白的花心。
司戎前面刚刚搭建好的巢,被温蛮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破坏了。
温蛮就像自由的、不可以被约束的猫,把猫接回家来,就要接受猫的性格是不可以被规训的,无论他做了任何破坏的事情,那都是凭他的主意,凭他的高兴,不可以有任何责备。
而他现在有更过分的事情要做。
他拽住领带,就像拽住毛线,轻轻一扯,司戎就像原本规整的毛线团要散开了,那些矜持的、规矩的西装,
接下来也该变得乱七八糟了。
温蛮牵着这根领带,和司戎分享他自己新发现的秘密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两个人一起探索。
手指引导,一边搭在领带上,一边穿过男人柔软而漆黑浓密的短发,阿戈斯人类的皮囊因此折腰,是这张床上等比例缩小的巢。
“你看。”
温蛮呼唤司戎凑近了看。
“鳞片,烙在我的腰上,和一圈链子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温蛮的腰上长出了细密的鳞片,鳞片的缝隙处流光溢彩,但手指抚摸上去,却是一片平整,仿佛逼真的彩绘。
就像温蛮说的那样,像一条精致的链子。
而司戎的触碰与布洒的呼吸,让这条五彩的鳞链鲜活地起伏,每一片细小的鳞仿佛都在翕张着,勾动着,勾住了眼睛,勾住了手,勾住了心神,勾住了猎物。
温蛮吐露着他的困惑和研究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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