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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今一说:“久仰开乐堂大名,没想到咱们寄云县也是卧虎藏龙,居然还有夫人这样家学渊源的丹青手。”
“我这点功夫,拿出去也是贻笑大方,怎么好意思自称丹青手。”
南宫夫人从罗姐儿手上接过茶,“这两幅俱是画来解闷儿的,当初若不是老爷喜欢,我是绝不肯挂出来招人笑话的。”
代晓月道:“夫人和老爷如此琴瑟和谐,真是天底下难得的情深伉俪。
不知夫人还没有其他墨宝?”
罗姐儿说:“干娘近来悲痛欲绝,实在没有心情作画。”
“我想也是,这两次登门叨扰,都惹得夫人伤心憔悴,人都消瘦成这样,哪还有心思作画。”
柳今一从善如流,顺着罗姐儿的话说完,又话锋一转,“夫人不知道,我们这位团素将军,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平日里最爱舞文弄墨,可惜入了咱们狻猊军,日常相处的姐妹都和我一样,在文墨一事上是半路出家,所以她每次对我们吟诗,就像对牛弹琴。
上回我们来见着夫人这两幅画,她回去后赞不绝口,不然今日也不会贸然询问——既然夫人近来不宜作画,那么请容我再斗胆求一声,夫人有没有以前的墨宝能赐于我们瞻阅?”
南宫夫人饮了一口茶,把茶盏又交回罗姐儿手上。
她用帕子轻轻揩了嘴角,哭红的眼睛再度和柳今一对上:“拙作能得两位军娘如此看重,原是我的荣幸,倘若再拒绝,倒显得老妇乔模乔样了。
只是实在不巧,老爷去世以后,我哀恸不已,把从前的画作都烧掉了。”
柳今一说:“这可真是遗憾……”
“不过,”
南宫夫人垂下手,温柔地看着她,“青儿的房里还挂着一幅‘山君戏子’,军娘若是不嫌弃,我这就差人取来。”
罗姐儿应声去了,不多时,就将画铺呈在了桌上。
所谓的“山君戏子”
,其实就是母虎逗幼崽。
“好活泼的小虎,”
柳今一看那画上的虎崽昂首挺胸,双目炯炯有神,“是夫人画给小姐的吗?”
“我女儿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虎,”
南宫夫人倚在画旁,伸手缓缓摸过那只虎崽,“这是她十二岁的时候缠着我画的。”
代晓月在旁边看了须臾,说:“世人画的猛虎,多指公虎,要论母亲慈爱,也常以萱草花和纺车来简喻,像夫人这样的母虎戏女图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变化,柳今一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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