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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企图蒙混过关。”
她发怒。
“这六年,我过得也很不好。”
姜淳渊笨拙地为自己辩解。
他太不信任她了。
攀舒咬唇,眼中水珠打转。
“如果咱们没重逢,你是不是要娶贺美娜?”
她耿耿于怀,重逢那天,他和贺美娜在相亲。
“不可能,只是被我爸唠叨地烦了,想跟贺美娜当面说清,让她死心。”
说得清吗?她不上当,瞪圆眼,狠狠地又一口咬了下去。
皮肉出血,姜淳渊痛苦地闷吼了一声。
攀舒怔了怔,忽而,惊得眼球整个凸出来,手指指向姜淳渊腹下原来软了下去,突然又暴涨的一物,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生理反应生理反应。”
姜淳渊尴尬地解释。
“很疼吧?怎么还会?”
攀舒抚姜淳渊血水淋漓的肩膀,眼睛羞涩地往下瞄。
“很疼,我也不知它怎么就这样。”
姜淳渊羞臊,捧起攀舒的脸,把她的问话堵在喉间。
夕阳如火,透过玻璃窗,热烈地洒进室内。
还是很疼,攀舒眼眶再次湿了。
“咬我。”
姜淳渊俯下,微侧身,肩膀凑到攀舒唇边。
深深的牙印,血肉淋漓,攀舒紧咬住嘴唇摇头。
细嫩的红唇渗出血水。
姜淳渊俯身,舌头抵开她的牙齿,手掌侧塞了进去。
“不要。”
攀舒呜咽,姜淳渊用力一撞,攀舒“啊”
地一声尖叫,狠狠咬了下去。
像是开启了多宝盒。
姜淳渊每撞一下,她就咬一下。
疼痛渐淡,痛呼声带了得趣的酥-软无力。
姜淳渊越发用力,床垫如浪潮起伏,床头哐当响。
不疼了,奇异的酥麻快把人逼疯,攀舒不住呜咽,眼泪哗哗直流。
两人像是藏着深仇大恨的仇人,疯了一下斗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要把对方千刀万剐。
霞光燃尽最后的一抹热烈,渐渐隐退,屋里灰蒙蒙的昏黑。
兵荒马乱后,姜淳渊捧着攀舒泪水汗水湿漉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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