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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田里的农活慢慢多了起来,一大片一大片的麦子也渐渐变黄,再过几天就可以收割了。
杏田村最多的还是杏树,家家户户院里院外都栽着几棵。
村头的河边上也栽着,弯弯曲曲沿着河水,一眼看不到尽头。
后面的山上也有一大片。
最美的时候还属三四月份,杏花初绽,粉红的花蕊,洁白的花瓣,似雪、又隐约比雪娇艳的淡淡红晕缀满整个枝桠。
但最令人喜欢的,还是杏花开过之后结的杏子,五月中旬,杏子慢慢地开始成熟,有的绿里发青,有的青里带白,有的白里泛黄,有的黄里渗红,也有的一半黄一半红,真是颜色奇异。
它们像挤在一起的胖娃娃,扒着绿叶在笑咪咪地往外瞧。
往年的这种时候,田小满都是最积极的,早早的便会把背篓准备好,上山摘杏子去。
距离他们村较远处有片朝南的小山坡,那里的杏子每年都成熟的比村里早。
其他人倒是无所谓,因为杏子在他们村里实在属于烂大街的物什,犯不着跑那么远去摘。
俗话说,桃饱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
杏子吃多了容易上火,每年田小满都会因为吃多了杏子而流鼻血。
所以田阿姆规定了,一天只准他吃四五个。
杏子吃多了犯愁,但田小满今年连去摘杏子的兴趣都提不起来,也叫田阿姆直犯愁。
距离那次哭着回来已经有十几天了,这些天里,田小满居然一次都没出去过。
每天只是坐在家里无精打采,哀声叹气的。
虽说没再哭了,但听着他不停的叹气也十分闹心。
尤其这几天,还把他哥哥们的书翻了出来,准备自学成才。
其实当初田阿姆也送过田小满去上学,但因为课堂捣乱被先生毫不留情打了两次手心之后,他就哭闹着再也不去了。
现在又来翻书,准是把那天张秀才说的话记在了心里。
“唉…”
又一声叹气传来,田阿姆实在受不了了。
“满啊?东山那片杏子该熟了,你今年不去摘了?”
他试图诱惑田小满。
“不去了…我要看书!”
田小满坚持,虽然他脑袋里装不下一个大字。
“真不去?小果他可说了今天要去啊!”
田阿姆再接再厉。
“小果?”
田小满一惊,杨小果是他的好朋友,在吃东西上面特别志同道合,而且比他还能吃,简直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够”
,要让他先去了,今年那边的杏子他肯定捞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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