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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院内尘埃落定,遍地横尸,唯余刘忠三人昂然而立。
羊祜挣扎欲起,陆宇早已大步上前,一脚踏住其背,环首刀架颈,厉声喝道:“此贼乃敌酋羊祜,留之必为后患,当速斩之!”
羊祜面贴血污,犹自昂首,厉声道:“要杀便杀!
羊叔子岂惧尔等刀斧!”
其声虽裂,目光如炬,直视刘忠,恨意滔天。
“陆姑娘且住。”
刘忠沉声喝止,俯身审视。
见其虽陷绝境,气度不凡,遂按着陆宇手腕道:“此子临危不惧,颇有胆略。
杀之不过添一枯骨,留之或有大用。”
复问道:“尔名祜,字叔子,可是泰山羊氏子弟?”
陆宇急道:“主公!
纵是名门之后,既为敌酋,岂可轻纵?放虎归山,必贻后患!”
脚下力道又重三分,踩得羊祜闷哼一声。
忽见诸葛芸轻摇羽扇,款款而来。
其步履从容,如踏芳径。
凤目流转,将羊祜细细打量,尤其在血迹斑斑却难掩俊朗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轻笑道:“刘将军慧眼。
此子确非凡品,杀之可惜。”
诸葛芸转眸视之,见刘忠神色肃然,忽展朱唇,现出几分狡黠之意。
以羽扇半掩其面,声虽不高,却字字入耳:“咦——!
陆姐姐此言甚是有理!
主公啊主公,汝这‘怜香惜玉’之性,竟是不分男女,愈发精进了!”
言罢故意拖长声调,眼波流转于刘忠面上,
“昔日红绡姑娘纤纤素手,主公便不忍其劳,连奉茶递水亦恐累之;绿萼妹子不过轻蹙蛾眉,主公便嘘寒问暖,恨不能将全营暖炉尽数搬来......啧啧。”
稍顿,又以扇尖遥指羊祜,笑意更浓,隐含戏谑:“今观这位羊叔子将军,真乃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虽为阶下之囚,难掩其英姿俊采!
无怪乎主公宝刀难举,按住陆姐姐之手倒是又快又稳!
以芸儿观之......”
言至此,忽以扇掩面,唯露一双笑眼,压低声音道:“莫非主公真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乎?”
此语一出,原本肃杀之局,顿生几分荒诞。
那陆宇杀气腾腾之面,登时僵住,神色古怪至极,欲怒反觉可笑,欲笑又觉失宜,嘴角抽搐不已,架在羊祜颈上之刀竟微微颤动。
刘忠闻言,面上竟现红晕。
按在陆宇腕上之手不觉加力,哭笑不得,佯怒道:“芸姑娘!
休得胡言!
此乃军国重事,岂容戏谑!”
然其声已失往日威严,反添几分窘迫。
最是那羊祜不堪。
本已抱定死志,满腔悲愤欲与敌同尽,岂料遭此奇辱?诸葛芸之言,字字如刀,句句似箭。
什么“面如冠玉”
,什么“龙阳之好”
,实比千刀万剐更甚!
羞愤交加之下,其面先赤后白,浑身战栗不止,喉中咯咯作响,竟气得昏厥过去!
却说那羊祜闷哼一声,头颈一歪,竟昏死过去。
陆宇低头见敌将气绝般瘫软,又抬眼望诸葛芸满脸戏谑,再看主公神色窘迫,胸中杀意顿被这荒唐场面冲散。
他张口欲言,终只化作一声闷哼,悻悻收刀入鞘,粗声道:“此人如何处置?莫非任其倒卧血泊?”
刘忠见羊祜昏厥,又瞥诸葛芸摇扇浅笑,只得扶额叹道:“缚之!
带回再议!”
随即整肃神色,转向囚室,“先救人要紧。”
陆宇应诺,取绳索将羊祜五花大绑。
诸葛芸挥剑斩落门锁,木门吱呀而开。
室内王婕早闻外间厮杀喧哗,此刻正扶墙而立。
虽衣衫凌乱,泪痕未干,然身姿挺拔,目光沉静如渊。
待看清来人面容,眸中惊诧之色一闪,旋即深深下拜:“妾身王婕,叩谢将军活命之恩!”
刘忠急趋前虚扶:“夫人请起!
贼巢凶险,速随我等离去!”
时值夜半,朔风呜咽,掠过残垣断壁。
众人护持王婕而出,陆宇负昏迷之羊祜紧随其后。
数道身影渐隐于沉沉夜色,唯余满地狼藉,腥风弥漫,似诉方才刀光血影、啼笑皆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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